四人回來後,何雨柱不但將證件還給了他們,還額外送了他們每人五斤棒子麵。
一臉驚喜的四人告訴何雨柱如果還要打大茂的話可以去廠裡找他們。
何雨柱有些奇怪:
“你們不怕許大茂去你們廠裡鬧嗎。”
其中一人笑著說:
“他沒那個膽子,再說了,是他先準備栽贓陷害的,我們良心發現教訓了他一頓。”
“所以就算廠裡知道了最多象徵性的批評兩句。”
何雨柱一想也是,真鬧起來肯定會鬧到軋鋼廠,廠裡知道來龍去脈後。
自己再運作運作,許大茂一個栽贓未果跑不了。
雖說不一定能讓他丟工作,但放車間掃廁所在所難免。
告別了四人,何雨柱哼著小調兒悠哉悠哉的回家了。
不出意外的碰到了許大茂,何雨柱假裝驚喜的打招呼:
“喲,茂子兄,怎麼這麼晚才回家。”
許大茂罵了聲晦氣,怎麼自己一倒黴就會碰到傻柱,於是沒好氣的回道:
“你不也是。”
何雨柱提溜著飯盒,許大茂明白了。
這狗r的傻柱不知從哪兒做菜回來的,許大茂心裡不平衡了。
自己捱打受凍,傻柱好吃好喝,這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許大茂號稱嘴強王者,打不過何雨柱但噁心他還是能做到的,他指著何雨柱罵道:
“好你個傻柱,又偷公家東西,你這隻趴在工人身上吸血汗的蛀蟲。”
何雨柱一隻手握著車把,一隻手把許大茂伸出的手指往上一掰,許大茂頓時摔倒在地,嘴裡不停的喊疼。
何雨柱也停了下來,單腳著地,淡淡的警告許大茂:
“茂子兄,糞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說完也不管許大茂啥反應直接離開了。
許大茂起來後給了自己一巴掌:
“你說你怎麼就不長記性,明知傻柱是個暴力狂還去招惹他。”
他腦海中一個小人哭訴:
“我也不想,但我實在忍不了,冥冥中有股意志在驅使著我。”
另一人小人回應:
“是這具身體,它一段時間不挨傻柱揍就不舒服。”
許大茂用力搖晃著腦袋,直到把兩個小人消失才停下。
何雨柱在四合院門口碰到了閻解成,他先跟閻解成打了聲招呼,接著假裝發現他鼻青臉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