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不恨特權階級。
我們恨的只是自己不是特權階級。
“既然吃飽咱們就回去吧。”
“這瓶酒你們拿著,可別讓二大爺看見了。”
“在門口等我一下,我去和吳師傅說一聲。”
聽何雨柱這麼說,劉光天立馬把酒揣進了懷裡。
一臉的美滋滋。
這茅臺可是連他爸都捨不得喝的好東西。
在門口的兩人聊了起來:
“哥,真羨慕你,馬上就能跟著柱子哥好吃好喝了。”
“我就慘了,還要好幾年呢。”
或許是倆人同病相連。
劉光天還是很疼這個弟弟的:
“你放心,有我一口吃的,那還少的了你的。”
“光福你有沒有發現,今天咱們一說跟柱子哥出來吃飯。”
“咱爸說話的態度都變了。”
說起自己的老爹,劉光福臉上並沒有多少好感。
反而是有些不屑:
“那是他有求於柱子哥。”
“就早些年,他那個小領導怎麼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之後還搞那些小動作,柱子哥沒弄他已經很給面兒了。”
聽弟弟說到這,劉光天想起了一件事:
“有次,我偶然間聽咱大哥和咱爸說話。”
“說咱爸請柱子哥喝酒那回。”
“拉肚子就是柱子哥搞的鬼。”
“只不過沒有證據而已。”
想到何雨柱那睚眥必報的性格。
劉光福想了一下點頭表示肯定。
“二哥,咱們以後跟柱子哥混的話。”
“可不能像咱爸那樣,兩面三刀的。”
“做人還是要講義的。”
“光福你這話說的,你哥雖然不很聰明。”
“但這點道理還是明白的。”
正說話間看到何雨柱走了過來。
兩人就停止了討論,轉身迎向了何雨柱。
三人是一路有說有笑的回到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