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不著,付先生,請你放開我。”她冷冰冰地說,可是她那醉後糯軟的嗓音聽起來更像是撒嬌,像是窩在主人懷裡張牙舞爪的小貓,惹人憐愛並且一點攻擊力都沒有。
“不說是嗎?”付冬深突然笑道。
“你……”南柯震驚了,記憶裡內斂沉靜的男孩跟現在這個笑得邪肆的男人根本無法重疊。而且現在眼前這個人在……耍流氓!
“乖,我們睡過的。”他貼著她的耳朵道,嗓音帶著幾絲喑啞,勾引著她的心神。
南柯“……”
付冬深見她沒了動作,便肆無忌憚地覆上了她的唇,天知道他有多想她,南柯,這個妖精一樣的女人。
要是是被別人這樣調戲,南柯早就一個過肩摔把人整翻了。
可這個人偏偏是付冬深。她,不是他的對手,她一向懂得審時度勢,現在她就識相地被他壓著。她心中暗自安慰自己,在意啥?又不是第一次被他壁咚,雖然時隔三年了。
南柯只感覺到唇上有了兩片柔軟,那人的唇有些冰涼,帶著有些香甜的酒味和清冽的薄荷味。
付冬深膜拜一樣地吮吸著她的唇,遲遲不去撬開蓓蕾,就這樣撕磨纏綿,眼底一片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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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本就醉了,面色酡紅,頭暈暈地找不著北,被付冬深壓在牆上更是暈眩。
她下意識地回吻,圈上了他的脖子,不等他動作,踮起腳尖張開嘴唇,將付冬深徘徊不前的舌勾進了嘴裡,唇舌交纏間,她恍惚看見付冬深諱莫如深的瞳孔閃過一絲得逞。
南柯一時分不清現在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與她深吻的男人還是付冬深,她還記得從前那樣絕望的自己把他勾上床。她是自私的,為了自己根本不顧他的感受。
她喜歡勾著他的脖子趴在他的寬背上休息,喜歡像現在這樣風情萬種地勾引他陪她一起狂歡,可是狂歡後的空虛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明白自己在這個地方是永遠放不下過去的。
所以她離開了,在每個國家轉,反正儘量隱藏自己,讓付冬深找不到她。
可是現在呢?她都知道付冬深已經有了女朋友還這樣勾著他,是想當第三者?三個字把她一下子潑醒,她趕緊推開他,可是付冬深抱得那樣緊,任她怎麼掙扎也掙不開。
掙扎了許久,付冬深才慢悠悠地放開她,灼熱的氣息像是故意噴在她的小臉上:“怎麼突然變卦了?剛才不是還很主動?”
“阿深,我知道是我自私,可是我就是放不下他。我走了,別找我。”她道。這是當年她留給他的最後一張便條。一句不負責任的別找我就拋下一切離開。南柯,你是真的夠絕情。
果然,付冬深聽到這句話就僵住了。然後離開她的身體,壓抑的感覺終於離開,可是心裡為什麼還是有些訝異呢?
付冬深放開她,小女人氣吐如蘭,紅彤彤的臉頰彷彿在誘人採擷,可與之不符的是她臉上冷漠的表情。不愧是南柯,總能誘人沉迷,讓人慾罷不能。
“好,我放你走!但是我有個條件,陪我一晚。”
他說,我們睡過的。
現在又道,陪我一晚。原來只是想要這個嗎?於濃諷刺地勾唇。
“好,今夜以後,你我之間再無關係。”她笑道,答得很痛快,笑得很魅惑。他看不到她的心,只好苦笑:“那麼……去我那兒!”
大家都是成年人,況且跟付冬深上床她一點也不虧,這個人有最俊朗的外貌,有讓人望塵莫及的能力,如今更有讓人豔羨的事業。
她,真的不虧,可是為什麼她心裡泛著些許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