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邪:到底誰是怪人?
“好的。”於邪也不傻,要是祝旭敢招搖在精神科樓下那醫院算是火了,既然沒有,那麼裹得最嚴實的就一定是他。掛了電話叫了個助手過去領他們上去他便著手忙自己的事了。
穆雲羅跟祝旭很快就被於邪的助理帶到了邵東棋的病房門口,走到了門口,雲羅卻忽然覺得不敢向前了,是怎樣一種感覺呢?夏夜跟邵東棋是同一個人,若是兩個人格無法共生,那麼就以為著要麼邵東棋消失要麼夏夜消失……
“怎麼了?”祝旭見穆雲羅握著門把的手就頓在那處沒有了下一步。
“你別進去,我有話跟邵東棋講。”穆雲羅想了想還是開啟了門,側首把祝旭給趕出去了。祝旭在這裡她反而沒辦法整理好心情去面對裡面不知道是夏夜還是邵東棋的人。
“……我告訴你雲羅,你這是見色忘義。不對,明明我比他帥。”祝旭退後了一步,也知道這件事他用不上他插手,是以開玩笑道。
“是是是,你最帥了,男神~乖乖在外面等著姐啊。”穆雲羅見他跟個小孩子一樣幼稚於是調笑似地眯眼調侃,然後不帶一絲感情地轉身把門給帶上了。
“……”祝旭:簡直不要太刺激,穆雲羅你這個冷血的女人。
穆雲羅進去的時候邵東棋正好倚著床頭抽菸,香菸繚繞而上,白霧迷離,讓邵東棋整個人都攏著一股陰鬱的味道。
“來了?”邵東棋側首,有些意料之中地看著她,面無表情道。
“邵東棋……他呢?”穆雲羅只需一眼就認出了這就是平日裡的邵東棋,剛剛那一秒的冷漠,若是夏夜根本不可能有這樣淡漠的神情,夏夜抽菸的時候充滿迷離的危險,而邵東棋並不經常抽菸,是以抽菸的姿勢也透著一股子生疏。
“大概要死了吧。”邵東棋冷冷道,把煙直接杵在床頭,燙出一個碳黑的印記。夏夜之於他本就是一個病態的分體,不過是他的人格里分裂出來的一個暴戾危險的人格。他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這個身體是他邵東棋的,便永遠是他邵東棋的。
“一開始你就知道是嗎?追我的夏夜,跟我出去喝酒聊天的是夏夜,為我拼命的是夏夜。而你邵東棋,在這其中又是怎樣的一個角色?第一個敢甩我穆雲羅的人?”穆雲羅亦是面無表情道。
她記憶裡所有邵東棋邪肆的模樣都是夏夜的,她之所以跟他那麼好也是因為曾經的感情,讓她覺得縱然邵東棋變了,但是她在心裡是打心底地信任他的。
她在被邵東棋甩了以後買醉數日,他卻是冷眼旁觀,為什麼冷眼旁觀呢?因為他一開始就是一個旁觀者,她跟他的過去在邵東棋奪舍成功以後就被封存了。
怎麼會,他邵東棋哪裡來的資格來主宰夏夜的人生?
“雲羅,你要是不知道該有多好?”邵東棋杵滅了菸頭,轉頭還是那副溫文儒雅的樣子看著她。他沒有穿白大褂,而是穿著藍白槓的病號服,右手還裹著紗布。戴著金絲眼鏡的眸子透過鋒利的鏡片溫和而暗含殺機的眼神襲來,讓穆雲羅反射性地皺眉。
這個人是邵東棋嗎?跟記憶裡那個向來儒雅,喜歡風雅的男人完全無法重合。邵東棋本來就有人格分裂,這些年一直在吃藥控制,最近停藥了被夏夜鑽了空隙出來找她,那麼現在極有可能……還有更多的人格出現,想要奪舍邵東棋的身體?
“你不是邵東棋,也不是夏夜,你是第三人格?”穆雲羅寒眸一凜,只覺得透心涼,看來東棋哥這個病太棘手了。
“呵~倒是個聰明的姑娘。”那人微微一笑,薄唇勾起一抹淡漠的弧度。
“那麼,很高興認識你,我是穆雲羅。”穆雲羅走進去,剛好站在床頭,離他很近,眸子裡卻是與第三人格一模一樣的淡漠。
“幸會,我是殷凜~”殷凜勾唇,眼底是涼的,唇上也是掛著冷薄的笑。
“陰靈?這名字倒是適合你。”穆雲羅直接在病床邊坐下,對著殷凜的芙蓉美面冷清至極,指節泛白,微眯著狐狸眼似輕佻似冷漠地睨著他。
“雲小姐這次來是想見夏夜還是邵東棋?不知殷某的出現是否讓你失望了。”殷凜毫無自知之明,指上就要作亂想要撫上穆雲羅的面頰。
穆雲羅的豆腐自然不好吃到,手還沒伸到就已經被穆雲羅利落地拍開。
“豈止是失望?我現在可是想……掐死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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