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常服、體外多見傷痕,但精氣神十足的溫蒂大搖大擺地從裡面走出來,一看到外邊的人,她的眼神陡然凌厲:
“馬匪?”
這個詞剛一出口,溫蒂那魂尊級的魂壓已經掃蕩了全場,領頭的“馬匪”立刻換了副態度:
“不、不不,我們是來救您的!少當家!只是扮成馬匪的樣子而已!
“我們是青龍幫的人啊!”
其餘“馬匪”也跟著連連點頭,不管怎麼看,都沒有要攻擊溫蒂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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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最後方的矮子“馬匪”,默默舉起了轉輪槍,對準溫蒂。
領頭的“馬匪”見此,立刻指向矮馬匪,像告狀一樣:
“這傢伙!這傢伙才是真的馬匪!他要殺少當家啊!
“小的們,上!把這小子幹掉,讓他見識見識青龍幫的厲害……呃!”
就在他發難時,矮馬匪的左手五指猛然收攏,這讓領頭的“馬匪”的所有動作一下滯住,只覺得全身關節被什麼東西緊緊拉住,動彈不得!
其他“馬匪”看到頭領被控制住,驚慌的同時也放出魂環,要攻擊唯一公開敵對的矮馬匪!
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要“營救”的那位青龍少當家,臂膀處也放出了銀光。
下一刻,溫蒂一步踏出,拳甲穿過第一魂環散發白光,腰身扭轉,一拳打在了領頭“馬匪”的面門上!
“謝謝你來救我啊!”她緊接著又是一拳揮出,口中低吼:“戴個套子就以為我認不出你了是吧?劉慶!”
譁!頭領“馬匪”那碩大的身軀被溫蒂樸實無華的兩拳揍進了牆裡,溫蒂跟著扯下頭套,見到劉慶臉上那標誌性的酒槽鼻和罪人刺青,咧了咧嘴角。
與此同時,一面碩大的、表面遍佈孔洞的蛋糕牆攔住了其餘“馬匪”的去路,有人撕碎了蛋糕牆,要用武魂的砍刀砍向道路盡頭的矮馬匪——可他面對的,卻是黑洞洞的槍口。
緊跟著,扳機扣下。
砰!一聲形似炮轟的巨響炸起,白煙彌散中,逃跑的“馬匪”身體中心直接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洞,直直躺了下去。
蛋糕牆後,持槍的矮馬匪竟然發出了與此前截然不同的,清脆如女孩的聲音:
“誰敢跑,下場和他一樣。”
“——”
見到此人的慘狀,無人敢再動彈。溫蒂一腳踩在劉慶身上,一根手指甩著沾血的馬匪頭套:
“把頭套都摘了!不然殺無赦!”她看向持槍的矮馬匪,露出笑容:“你也一視同仁哈!”
“……”矮馬匪舉著槍不動,另一隻手利落摘下頭套,露出了一張精緻可愛,但眉眼卻緊繃著的臉。女孩有著一頭沾染泥塵卻依然耀眼的金髮,眼眸宛如最純淨的黃金,不管怎麼看,那份渾然天成的貴氣都和她手上的大號火槍還有髒兮兮的衣服不相匹配。
其餘脫下頭套,露出真容的“馬匪”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得瞪大了眼,只覺得世界觀要被顛覆了。
“溫蒂,”李詩棠開門見山道,“這些人都是罪犯嗎?”
“是啊,”溫蒂比劃了一下臉上相同的位置,“臉上有這種刺青的,就證明他進過沙城監獄。這些人臉上都有的。”
“你怎麼沒有?”李詩棠依然舉著槍。
“我怎麼知道。”溫蒂聳聳肩,指了指那群戰戰兢兢的罪犯:“比起這個,我們應該關心這群人為什麼要扮成馬匪,嘴上說著來救我,但殺氣卻一點兒也不藏吧?”
李詩棠略一點頭,左手五指舒展又收攏,無形堅固的蛛絲立刻從罪犯們的四面八方繞了上來,把他們緊緊捆在了一起。
“那麼——”溫蒂看了眼自己剛走出來的審訊室,心情很好地咧起了嘴角:
“審訊時間到了,王八蛋們。”
……
還真是意外收穫。
聽完劉慶在內的罪犯們七嘴八舌的口供後,李詩棠吐了口氣,總結了一下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