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虎洩憤般踢完這一腳,在心中暗罵了一聲:
媽的,又是這種貨色。
三十來秒後,原小系與新聞社四人趕到了李飛虎與百里心藍藏身的民居。一來到室內,他們就看到了兩位七怪,還有角落裡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俘虜們。
“嘖,一個兩個都是撬不開口的鐵王八……”李飛虎正撓著後腦勺,一轉頭,看到了進門的五人,還指了指三位俘虜的位置:
“來的正好,你們有人懂拷問嗎?”
?還沒來得及喘兩口氣的五人面面相覷,最後推出了個一臉老實的楚璜。
“發生什麼了?”楚璜那張蓋著面具的臉上還有些許疑惑。
百里心藍走了上來,主動說道:
“我和飛虎原本打算從抓來的山賊口中得到情報,但他們的意志無比堅定,我們獲得的資訊寥寥無幾。”
“他們的頭蓋骨也是我見過最‘堅定’的。”李飛虎在一旁咬牙切齒,“砸暈一個拖回來要費老大力氣,那群山賊肯定也發現少人了,看他們那副紀律嚴密的樣子,再抓一個回來,可不容易。”
楚璜掃了一眼那三個不知生死的俘虜,默然兩秒,開口道:
“我可以試試。
“但我需要一個和他們獨處的空間,請你們先移步到其他房間吧。”
這時,韓葵探出了腦袋:
“不是吧,阿璜,我們幾個都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你還有捨不得展現給別人的一面?”
楚璜嘴角微勾,竟然露出了今晚以來第一個微笑:
“人總是需要一些隱私。”
見到這笑容,王德發卻莫名倒吸一口涼氣,推搡起星嵐和韓葵來:
“走了,走了!”他還小聲道:“不對勁,阿璜要發飆!”
李飛虎與百里心藍則跟上了原小系。途中,這個有點話癆的漢子還忍不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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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辦報紙的人一直這麼陰晴不定嗎?”
原小系只是搖搖頭。她沒有再拄拐,而是將手杖當作隨身武器一樣別在了腰上,那條瘸腿莫名恢復了行走能力,本應是木質的粗糙義腿踏在地上,竟發出了金屬摩擦的聲音。
李飛虎、百里心藍兩人對此已習以為常,倒是韓葵不停扭頭去瞄原小系斗篷下的瘸腿是什麼樣,被星嵐強行扳回了腦袋。
幾個人在房間外待了一會兒,交換了一些資訊和經歷。沒多久,楚璜自己開啟了房門:
“可以了。”
星嵐眼尖,一下就瞥到了他面具上的血漬,扯了扯嘴角道:
“阿璜,你……面具上沾了血——你都幹了什麼啊?”
“拷問啊。”楚璜擦了擦血漬,卻只是將金屬面具上的紅色抹了開來。他退出身子,讓幾個人能進入房間,語氣隨意道:“這裡沒有其他工具,只能我自己上,所以多花了點時間,不過收穫還是有的。”
李飛虎嗅著滿屋子的血腥味,又環顧屋內一圈,在兩個昏迷的山賊裡發現了一個頭上套麻袋的異類,眉頭一皺。
“啊、那個,”楚璜也注意到了李飛虎的視線,提醒道,“那個人已經不行了,希望你能體諒一下。”
“不行”?什麼不行?李飛虎試圖從楚璜臉上找到些什麼,奈何對方一張面具把上半張臉掩得嚴嚴實實,唯一露出的嘴巴也只抿成一條直線,他盯了兩秒,還是放棄了:
“說說吧,你都收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