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乙看到了燕青裴那難看的臉色,便說道。
“我陪你。”
玄玉也起了床,戴青是他們的師弟,不去的話,實在是有些不好。
燕青裴咳了兩聲,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差了,他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便只好躺了回去,說道:“那你們小心。”
“你放心休息吧。”
玄玉看著放在一旁的義衣物,然後從衣物裡面掏出了一個小瓷瓶,說道:“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你喝一些,你現在很不對。”
燕青裴點點頭,接過了瓷瓶。
玄玉和玄乙趕到了那片火海的時候,發現這片火海實在是不對。
不僅是火海不對,他們一出來的時候,也感覺到了空氣中,那股氣氛不對。
天地間的一切都煥然一新,一反之前莫名沉重的氛圍,好像空氣都清新了許多。
聯想到之前的那種狀況,玄玉和玄乙的心中,不祥的預感愈發濃郁。
“怎麼回事?”
“不知道。”
玄玉和玄乙都皺起了眉,但是等他們到達了火海邊緣的時候,一道天雷從天而降,阻止了他們的動作。
他們凌空飛在火海周圍,無論想要從哪裡接近火海之中,天空都會憑空降下一道天雷,阻擋他們的去路。
老鷹自然是見到了這架勢,畢竟現在是白天,還是晴天,晴天降下那麼多道雷,那顯然是顯眼的。
“你那兩個朋友動作倒是挺大。”
老鷹看著那些雷劈下來,回過頭對燕青裴打趣道。
燕青裴只是臉色難看的笑笑,握緊了手中的瓷瓶。
就在玄玉和玄乙一籌莫展的時候。
只見火海中,一個渾身漆黑的男人揹著一個女人走了出來。
他每走一步便咳好幾聲,好像走路對於他已經是非常費力的感覺了。
他抬頭,露出了那張蒼白英俊的臉,那身漆黑的斗篷也變得破破爛爛,滴滴鮮血從他的身體裡流出來。
他的左手的手臂有些不正常的垂著,腰間別著一把泛著寒光還帶著一點血跡的匕首。
而他背上的女人還昏迷著,長髮落在魍魎的一側,好似已經失去了知覺。
“轟隆!”
就在玄玉和玄乙要上去一看究竟的時候,又是一道天雷從天而降,阻擋了玄玉和玄乙的去路。
看到那道天雷,魍魎也露出了苦笑,說道:“你們把胡黎接回去,西王母還不打算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