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奴。
這兩個字其實不是年清醒第一次聽到了,包括跟著年清醒的將士也聽到了。
早在半個月之前,他們解救了一批質奴之後,便聽到那批質奴說了關於血奴。
但是真正見到血奴之前,他們僅僅以為血奴不過是和質奴一樣的存在。
也許可能是吐谷渾的殺手鐧,但是從未想到會想現在這樣一般。
訊息傳到臨淄的時候,宇文昊也收到了晉國傳來的訊息。
看到晉國傳來的訊息,知情的人面色都變了變。
叔侄父子三人,召喚軍機大臣,在御書房議事,一直到近天亮才回東宮。
文穎淺淺的歇息了一會兒。
聽到動靜連忙起身去接了宇文璟,看宇文璟臉色疲憊,瑩白的小臉上佈滿了擔憂。
儘管如今正是戰時,可是宇文璟每回回東宮的時候,也會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不會讓文穎白白擔心。如今宇文璟露出這番模樣,可見朝堂之上必定有重大的事情發生。
但是文穎到底還是沒有主動問出口。
只是在宇文璟洗漱完後。
乖覺的窩進了他的懷裡。
宇文璟喜歡抱著文穎睡。
軟乎乎的一片。
感覺心都要化了的那種。
二人安靜了片刻,宇文璟才陡然開口,“雅雅。”
“嗯?”文穎閉著眼,軟軟的回道。
“你可還記得玄凌。”
玄凌。
提起這個名字,文穎驀的睜眼。
這是一個,很久很久以前的名字了。
久到她都要以為,這個人她快要忘記了。
但是這麼一提,她又突然想起來了。
玄凌,她的第一個朋友。
“嗯……記得。”文穎輕輕的點點頭,幾乎是下意識的道,“也不知玄凌如今過的可還好。”
這只是出於一個朋友的問候。
算下來,也有四五年了。
玄凌。
宇文璟藏了一個秘密。
也是玄凌讓他藏著的秘密。
他從來沒有告訴過文穎,玄凌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