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見那群人不遠處身後,又押韻著一個巨大的四四方方的,看起來像個籠子。
但是籠子被黑色的綢布所罩住,看不出裡面載著什麼。
籠子附近似乎有血跡。
可是因為有些距離看的不是很清楚。
一群質奴被迫跪在地上。
為首的質奴看不清楚臉色,但是從掙扎的動作來看,年清醒看得出來,他們在反抗在掙扎。
但是因為太過於瘦弱,被強裝的鐵騎一腳踹翻在地,捂著胸口,口中鮮血溢位。
年清醒正欲放下探遠鏡。
突然看見鐵騎首領掐著被踹翻的質奴的脖子,跳上黑鐵籠子,那質奴拼命的掙扎,似乎十分不甘願。
緊接著就被那鐵騎首領一手塞進了那綢布下。
年清醒皺了皺眉頭。
剛準備收手,就看見那黑鐵籠子下,突然滾出一個圓滾滾的東西。
那是一個頭顱。
血糊糊的頭怒。
年清醒手一僵。
旁邊跟著的鐵騎似乎很緊張,連忙將頭撿了起來,將綢布蓋的嚴實。
“二小姐,可是看出了什麼,他們有詐?”
“不是,他們運了個被黑布遮住的籠子,不知道里面裝了什麼,似乎是在……吃人?”樹下的探子看了一眼四周的人。
他方才所見與年清醒所見的差不多。
只是不同的是,籠子裡掉下的是一隻手臂。
他無法想象,一個完好的人丟進那籠子裡,怎麼突然就會掉下一個手臂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裡面裝的極有可能是吃人的猛獸。
難道吐谷渾準備改用猛獸作戰?
“二小姐,咱們還要去嗎?都不知道那籠子裡裝的是什麼。”
年清醒擰緊了眉頭,好一會兒還是坐下了決定,“去。”
不管那籠子裡裝了什麼。
可是那數十個質奴,難道要活生生的看著他們,被鐵騎拿去餵了那野獸?
年清醒沒有回南陽王府為年時遷守靈,南陽王府內只有年清楚一人陪著南陽王妃。
年清衍已經接管南陽王頭銜成為了新一任的南陽王,在前線帶兵。
而年清醒也甘願留在前線,儘自己的綿薄之力。
吐谷渾私下運送各種質奴前往前線,而年清醒要做的就是解救質奴。
誰知道今日竟然撞見了這樣的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