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璟處理孔昱的事情拖了幾個月,回朝後宇文旭放了宇文璟三日假,這三日宇文璟都在王府住著,在王府住著,自然是與文穎培養感情。
與喜歡的人靠近,便按捺不住,總是想對溫雅拉拉小手,親親小嘴什麼的。
但是也知道二人還未成婚,許多事情不能做,所以也只能趁溫雅懵懂未開的時候,不著痕跡的吃些小豆腐,比如趁著書房無人的時候捏捏耳朵,騙到花園去親親脖子,摟摟小腰。
如今宇文璟已經十七了,在臨淄的貴公子哥中,到了十七的那還身清如玉的少之又少,就算不碰良家女子,兩個侍寢的丫頭,或者是去青樓走一走也是有的。
原本按照皇室的規矩,宇文璟也應該安排侍寢宮女的,太后提過,但是被宇文璟拒絕了,便也一直這麼就著。
宇文璟不亂碰外面的人,但是不代表他年輕力壯的身體不去想。
文穎不知事兒,和宇文璟一起長大,又覺著二人已有婚約,以後勢必要嫁給宇文璟的被吃了豆腐也不自知,只覺得羞澀但也沒想過拒絕。
宇文璟親了碰了卻不往下繼續,身體不樂意了。
每天晚上都難免做夢,早上起來的時候小兄弟供的老高,比上朝的晨司還準時。
宇文璟在王府住的三日,每日都要換洗新的床褥,寢衣。
年韻就發現不妥了。
宇文昊倒是沒覺得什麼,男孩子嘛,年輕氣盛愛做夢正常的。
年韻擔憂的多,距離二人大婚還有一年,就害怕文穎不懂拒絕,不知其事,被自家兒子哄著提前做了不該做的,二人年歲是夠了,但是若是在大婚之前弄出子嗣問題,那年韻就不樂意了。
但是總不能告訴宇文璟,不準想吧!這不是人能控制的!
再加上文靈每回來找文穎就看見自家皇兄粘著自家阿姐,自己吃了一嘴狗糧,不樂意,在年韻面前順嘴兒提了那麼兩句。
於是年韻便只能單獨喚來了溫雅,對她說了些女兒家的事情,只要還未成親,那麼一些事情上該保護自己的還得保護,溫雅瞭然,難怪最近皇兄總是愈發喜歡對她動手了,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妥,到底她和皇兄還未成婚,有些事情是隻能成婚後才做的,所以便應下了,暗自告訴自己,要保持距離。
所以這一次宇文璟回來,文穎又一次發現,皇兄確實很喜歡碰自己,所以想到了自家孃親的話。
未大婚之前,不得越矩。
現在文穎被宇文璟整個抱在懷中,下意識的掙扎,皇兄卻並未和從前一樣將她鬆開,反而大掌越發用力,似乎要將她的腰折斷。
“皇兄鬆手……”文穎有些難以喘過氣來。
不知道是因為腰被箍的太緊,還是因為身後的氣勢來的太強硬,壓的她喘不過氣。
“為什麼要松?”宇文璟聲音有些沉悶。
一直以來聽他話予給欲求的小蠢貨,不怎麼聽話了。
不讓他牽手,也不讓他捏耳朵。
帶著一絲不滿意,對文穎不願意給他甜頭的不滿意,報復性的咬在白皙的脖子上。
其實他老早就想這麼做了,要不是怕嚇著她,他怎麼著到今日也不會僅僅是親親抱抱。
白皙的頸脖比想象中的更柔軟,碰上的一剎那,宇文璟捨不得咬了。
想舔。
這麼想,也就這麼做了。
“……唔……”酥麻感傳來文穎整個人一顫,不由得嚶嚀出聲,白皙的脖子瞬時像是被煮熟了一樣,變成了粉紅色,“……不行……”
文穎是努力的認真的在拒絕。
但是文穎的嗓音天生就帶著那麼一絲軟綿,兩個字說出來都帶著那麼一絲欲拒還迎的嬌氣。
“理由。”宇文璟聲音啞啞的,氣息吐在文穎的脖子上,箍著她腰身的大掌順手把玩著腰前細帶,正好是文穎繫腰帶的衣襟。
“娘說的不行……”文穎聲音發顫,努力的去掰宇文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