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個屁!
青瓷很想說話,奈何嘴已經被堵的嚴實,身上的衣衫被粗魯的剝盡。
對男女之事那一點極小的記憶,讓她身體霎時一僵。但是腦海中又十分理智的讓她去想老郡王的話,是她把嫪贏刺激成這樣,所以,她得捋毛。
見她出神,嫪贏目光一深,手上更是用力。
鬆了青瓷的嘴,轉而攻下。
脖子上傳來溼濡的觸感,青瓷也顧不得別的,回抱住嫪贏的脖子,顫著聲音道,“阿贏……你輕點兒,我怕……”
嫪贏瞬時僵住。
好一會兒,才啞著聲音冷哼道,“現在知道怕了?”
媽的,不動點真格兒,還以為他是紙老虎?
不過手下到底還是溫柔了不少。
嫪贏身上的味道並不讓青瓷牴觸,肌膚相觸的瞬間,柔軟和堅硬互相揉成了一團。
輕哼聲和低吼聲讓透光的房間都變得昏暗起來。
門口守著的奴才努力鎮定。
自家郡王單身三十多年,要理解,要理解。
嫪贏忙著洞房,自然也沒空搭理宇文昊和年韻,二人和老郡王說道了好一會兒,老郡王倒是興趣十足的逗弄著文穎,忍不住在文穎臉上摸了又摸,他覺得他很快也能有個孫子了。
告別了老郡王,年韻和宇文昊回了客棧。
文穎已經睡著了,嬤嬤便抱到了隔壁的房間,宇文昊覺得今天喜堂上的意外,倒是有些好笑,他和韻兒剛成親時,韻兒也曾鬧過笑話。
環住韻兒的腰身,順著白皙的頸脖輕啄了一口,“想什麼?”
年韻蹙眉,“青瓷怎會在郡王府?”
宇文昊想了想,“宋壽離文淵郡極近,文淵如今的狀態,宮中派了太醫和醫女過來,想來青瓷當是在其中,以嫪贏的性子,必會將青瓷擄回去。”
“私擄宮人,可是重罪。”年韻回過頭看著宇文昊。
宇文昊抬手,在年韻的小腦袋上輕輕的敲了一下,“笨,沒有皇弟的允許,青瓷又怎會去文淵。”
“意思是皇上是故意的?”
宇文昊垂首,埋在年韻的頸脖處,好不容易小丫頭睡著了,不纏著她娘了,不能放過機會。
年韻抵住宇文昊,“今日青瓷當眾掀開蓋頭,可是想找我們求救?”
宇文昊蹙眉,仔細的想了想,“不是求救,如果是求救,在進門發現有外賓客的時候就會求救了,可是她是在對拜的時候才出了一下神,那個時候……你正在同乳孃說話……”
而真正的掀起蓋頭,是在喜婆說送入洞房的時候。
年韻眨眼,“青瓷是有什麼事想對你我說?”
宇文昊挑眉,將年韻也橫抱起來,“今日她也沒空,等改天我們再去拜訪一回。”
“如果青瓷是要讓我們帶她走呢?”年韻抵住宇文昊的胸口,蹙眉道,“方才那般模樣,也不排除嫪贏是強迫青瓷。”
宇文昊目光一幽,“我不會帶青瓷走。”
年韻詫異。
“以嫪贏的性子,若是誰要和嫪贏搶他想要的,他能跟對方拼命。”宇文昊很認真道。
年韻眨眼,“你也不例外?”
宇文昊想了想,“嫪贏在選擇他想要的時候,會下意識的分清楚這是不是他能想的。如果是,他就不擇手段,如果不是,他就不會生出半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