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一家團聚,大家都在,平安喜樂。
章佳氏點頭道,“是啊,過幾日我們就搬回南陽王府,今年過年時勳不能回來,但是下個月時遷就帶著他媳婦兒回來了。王府裡已經在著手操辦了,只是現在清羽懷了身孕,回王府過後,韻兒可要幫著娘打理。”
“娘放心吧,哪兒有讓您一個人操勞的道理。”年韻笑著答應。
宇文昊隨口道,“安逸侯是去了何處,竟不能回來?”
年四重道,“是韻兒走之前,皇上放了時勳一個假,後來他想了想,便決定帶著絲蘿回柔然,可是快到柔然的時候,就傳來絲蘿懷孕的訊息,因為一路的奔波,見了紅。所以送了訊息回來,和絲蘿留在柔然養胎,剛好柔然王想看著自己的侄子出事。此事也是為兩國邦交,皇上便同意了,不過此事應當並未聲張。”
聽到宇文昊問,年韻腦子裡懵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麼。
這麼一想,年韻面色便微妙的變了變。
宇文昊悉心發現問道,“怎麼了?”
年韻眨眼,“我……我好像做了一件錯事。”
眾人看著年韻。
年韻皺著眉頭看著宇文昊,“昔日張堯來找我,想讓我為他去定川郡拿關中匪的案底,我想著大哥是南陽王,鎮守西南六郡,以大哥的名義去插手反而不妥。所以我思來想去,覺得二哥反正也在遊山玩水,所以用二哥的名義,也許沒關係。這……不會有什麼大事吧……”
宇文昊微微擰眉,好一會兒便舒展開來。
他和年韻洩露了行蹤,確認是因為手鐲才導致有人懷疑,只是憑藉一個手鐲的訊息是無法那麼快找到他們,二弟就懷疑是嫪贏,畢竟宇文昊曾去找過嫪贏。嫪贏也曾出動過人馬來找他。只是如果訊息是嫪贏透露的,那麼嫪贏就是宗室一夥兒。
只要證據足夠,屆時宇文昊再出現,正式承認他是禪位與宇文旭,宗室刺殺先帝的證據確鑿,便可連根拔起,相干郡王也會受到牽連。
只是對於嫪贏,他始終不太願意相信是嫪贏洩露他的訊息。
但是如果是定川郡王的話,那就不一樣。
畢竟同時發現了手鐲,又同時引得壽安郡王大費周章,同時又有人冒用安逸侯名義的地方,可不是讓人懷疑?若是如此,那麼他的行蹤洩露,也是必然的。
不過,安逸侯回柔然的訊息既未聲張知道的人必然不多,能夠知道安逸侯已經回了柔然,知道安逸侯的訊息是被冒充的,那麼這中間人是誰?明日只怕要讓南若再去傳信,提醒一番。
思及至此,宇文昊面上只是輕聲道,“無礙。”
年韻放下了心來。
她可害怕自己無意間的舉動,導致了連鎖反應。
吃完了飯,年韻和宇文昊才回房。
一路上年韻也沒忘記抱著小松獅狗,問道,“那這個小松獅狗,取什麼名字?”
宇文昊沉思了許久,“大名音勻,小名音音如何?”
年韻鼓了鼓兩頰,“你還真是記仇!我送給你的豬,你不是已經還回來了嗎?”
宇文昊輕笑了一聲,“那你來取。”
“叫……波仔!”年韻取了一個很接地氣的名字,直接抱著波仔舉高高,“波仔波仔波仔波仔~”
波仔軟綿綿的看著年韻叫了一聲,粉紅色的舌頭舔著自己黑黢黢的鼻子,看起來實在是可愛的讓人沒辦法鬆開。
可惜最後波仔還是被青瓷給抱走了。
絃琴絃樂準備了水讓二人洗漱後退下。
年韻想到了什麼匆匆忙忙去解開宇文昊的衣衫。
宇文昊摁住她的手,似笑非笑,“夫人這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