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宇文昊輕輕勾唇,“他是和別人不一樣。”
他是太子的時候,一干皇子公主都不敢與他親近,只有嫪贏被宋壽老郡王帶大,老郡王就是個好玩的,這嫪贏也是個好玩的,說他每天過的無趣,不是練武就是讀書。某天去讀書的路上,突然聽說有人落了水,他就讓身邊的太監去看看,嫪贏突然出現,拽著他逃了課。
說是要帶他體會人間至樂的樂事。
其實,就是帶他去打鳥。
那時候宇文昊可氣了,可是心底啊,又覺得刺激,硬是看嫪贏打了一下午的鳥。
他這輩子,第一次逃太傅的課。
後果當然是不小,嫪贏被老郡王好一頓訓斥,還捱了打。
而他也被母后罰跪,不思進取。
後來嫪贏就被老郡王帶走了,因為這件事,他便知道了自己不遵守規矩,會給別人帶來麻煩,便與人保持了距離,但是他還是記得,那天下午,嫪贏打的每一隻麻雀,打中頭的,打中翅膀的,最後都被嫪贏烤了吃了。
“這宋壽郡王,倒是個好玩的。”
年韻笑了笑,“他是你的朋友吧。”
宇文昊皺了皺眉頭,“不是。”沒有這麼麻煩的朋友。
老郡王要給他娶親,他看了每一個女子的畫像,都嫌別人長得不好看。
然後就一直拖到現在。
為此還被很多人諫言,說他自身紈絝也就罷了,還要詆譭別人家的閨女,那段時間倒是給宇文昊惹了不少麻煩。
“我怎麼沒聽你說過?”年韻努力的想了想。
“不是什麼大事。”宇文昊想起來當初怎麼回的那個大臣來著。
你家閨女確實生的一般。
年韻帶著宇文昊去菜場挑菜,正挑著,就看見二人滿頭大汗的找了上來,“小姐,姑爺。”
是失蹤了好幾日的墨清和墨宿。
年韻差點兒忘了,自己還有三個侍衛來著。
“還有一個呢?”
“小姐,墨清等已經查到手鐲的下落,果然已有人發現手鐲是出自宮中,已經送往臨淄,墨雲去追,也不知能否追的回來。小姐,可需要屬下們給王爺傳個訊息。”墨宿道。
年韻蹙眉,“若是追不回來,那便算了,爹爹遠在寧興,就算說了也無濟於事。”
墨清道,“屬下們並非故意來遲,而是王府中來了訊息,三公子要成婚了。老王爺來話,讓小姐和姑爺回去參加三公子的喜事。”
年韻當即一喜,“真的?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