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網 】,♂小÷說◎網 】,
出了御書房,年韻才咧嘴道,“原來,在東宮外,你不敢與我牽手,也不敢抱我,更不敢與我親近,便是因為如此?”
因為怕被知道他待她的特別,從而讓父皇母后多心,再次對他們進行壓迫。
年韻來的時候坐了轎輦,現下一個轎輦坐兩個人雖然擠了些,但也不是坐不下。
上了轎輦,宇文昊才抿唇道,“即使你不來,此事我也能處理。”只是麻煩些。
卻不想年韻直接歪著頭看著他說了一句,“我來了你可高興?”
宇文昊眼瞼半垂。
看到年韻一瘸一拐的進來的時候心疼,可是聽到她說心疼自己夫君的時候,他又高興,現在想到她遞給父皇的那一頁紙,心中又忍不住擔心,哪裡是僅僅一句高興可以描述的。
半晌,還是抿唇道,“嗯。”
年韻樂了,抬手握住宇文昊的大掌,白白細嫩的小手與大掌五指交叉,“從今日起,在宮中你不用再避著,母后那裡我已經說明了,父皇那裡我也承諾了。你想要對我好,隨時隨地我都受著,不用在東宮,哪怕是現在你都可以牽著我。”
年韻笑的時候,月牙彎彎成了一條縫兒,清澈透亮,更好似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好似他也從未在御書房跪了一整夜,好似他們本來就是這般恩愛,現在如此以後也如此。
“寧興,你給父皇的紙上,說了什麼?”此事並不是好商議的。
父皇一旦認定他有私心,就很難改變。
年韻彎了彎眼角,恍若無事道,“沒有啊,我只是答應父皇,絕對不會拖你的後退,我一定會努力上進,勤學苦讀,做一個合格的太子妃,絕對不會像以前一樣懶懶散散……”一本正經的說著。
宇文昊蹙眉,“當真?”
年韻認真點頭,圓咕隆咚的眼眸裡,透露著十分的認真。
“嗯!小時候我娘要教我琴棋書畫,我雖然都摸了個遍,可是性子好玩,也只是皮毛,這幾年除了練字和女紅,其餘的也幾乎沒堅持。師父倒是教我功夫,只是爹爹怕我學精了後闖了大禍他就再也兜不住,只讓我學個三腳貓。我娘我爹我哥哥,他們都只希望我過的平安快樂,所以久而久之,我也廢了不少,如今我是下定決心了,齊國未來的皇后,總不能什麼都不知道吧!”
先前皇后讓她學著處理宮務,修繕長思殿、思量禮單,這些她倒是也可以學可以做,可是打心眼裡總覺得差了點兒什麼,她想要真正站在宇文昊身邊,在宇文昊沒有嬪妃的情況下,真的只需要處理好宮務就可以了?
宇文昊沉眸,姑且當她說的是真的。
可是父皇作為確實有些蹊蹺,父皇如此罰了他,卻在寧興來了之後,又輕而易舉的放了他。
父皇到底想做什麼?
卻不想,年韻猛的湊近了他,睜大了眸子看得清楚,水靈透亮的杏眸中,都是自己的身影。
宇文昊呼吸都有些不穩。
好一會兒,年韻才笑著縮回脖子側過頭,緩緩的將自己的小腦袋擱到宇文昊的肩上,望著碧藍的天。
她會長大的,一定會的。
回了東宮,年韻就連忙給宇文昊倒了水,讓人將熬好的粥端了上來。
山藥薏仁粥,從年韻下吩咐,到熬好,到現在,溫度剛好。
一碗,剛好飽腹。
太醫來給宇文昊把脈,確認無恙,給年韻看了看腳,年韻的腳踝腫的更厲害了,倒是皺了皺眉頭,“這一下,娘這淤結未消,太子妃又走了疾路,變得更嚴重了,太子妃這回要休息小半個月了。”
年韻看著腫著的腳踝,倒是半點兒也不後悔。
宇文昊在東宮休息了兩日,也算得閒能陪年韻,抱著年韻在東宮走動走動,春暖花開,四月正好,聞了聞花香,落在亭子裡,年韻看花,他看書,偶爾年韻迴轉過頭來和他一起看,但是比起以往,年韻的話好似少了一些,但是二人心口又好似多了些默契。
這一回他當眾失態的事情,所幸看的人不多,大多是妃嬪,所以能壓下來。這幾日,皇上也只說太子生了場小病,需要歇息兩日,朝臣未曾質疑,第三日,宇文昊才前去上朝,下朝後回東宮陪年韻用膳,正準備處理政務,又被齊孝帝給傳去了御書房。
到了御書房,宇文昊卻沒有看見齊孝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