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冷落了劉昭儀?”元梓憂聽到霍隰飛送來的訊息時,有些驚訝:“發生了什麼事兒?”
霍隰飛便將齊文帝調查阿蠻的事情,與元梓憂說了一遍,然後又說道:“皇上一向疑心大,如今二皇子和拓跋暉的勾結,又落了實錘,他自然惱怒,你想想,他最心疼的兒子,揹著他跟敵國王子勾結,他能接受?如今軒轅瀟又已經身亡,他心頭這口惡氣可不就衝著劉昭儀去了!”
元梓憂聞言便點了點頭,說道:“那劉昭儀如今在後宮只怕難熬得很。”
“宮裡的人,一向見風使舵!”霍隰飛笑了笑說道:“如今劉昭儀沒有劉恆做後盾,又失了兒子,如今又再次失寵,在宮中可以說是舉步維艱了!”
元梓憂的唇角便挑了挑:“果真是天助我也,如今這劉昭儀剛剛經歷喪子之痛,又失了皇上的寵愛,正是最崩潰的時候,若是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就不那麼奇怪了!”
“確實是個好機會!”霍隰飛自然明白元梓憂的意思,摸了摸元梓憂的頭髮,笑著說道。
“那既然如此,咱們明晚便進宮,如何?”元梓憂知道這次霍隰飛斷斷不會讓自己獨自進宮的。
“好!”
第二日。
元岐雷出了宅邸,帶著小廝來到一處酒樓。
這幾日他因為子嗣的事情,心情抑鬱,思來想去,越想便越覺得,就是元岐風在害他。
雖然元岐雷知道之前寧氏母女所作所為有點兒過分,但是一想到自己如今幾乎絕後,便對元岐風恨得牙癢癢。
只是礙於沉煙所說的,知道自己如今鬥不過元岐風,若是貿然跟元岐風對峙,只怕還會打草驚蛇。
因此,這幾日,元岐雷一直借酒消愁。
可巧,有同僚約了他今日到酒樓相聚,本來元岐雷心情不好,不想出門應約,但礙於那人官位高於他,再加上沉煙溫言軟語一番相勸,元岐雷想著,出門見見朋友散散心也好,於是便應了邀請。
“陳大人。”進了酒樓,隨著小二來到包間中,元岐雷看到邀約自己的陳大人,便微微笑著對著那陳大人拱了拱手。
“呵呵,元大人!”那陳大人本來坐在椅子上,見到元岐雷進了包間,便笑著起身相迎。
兩人互相見了禮,便坐了下來,陳大人便笑道:“貿然相約,元大人莫怪!”
“哪裡哪裡!”元岐雷便笑道:“能得陳大人邀請,是元某人的福分!”
這陳大人官拜從四品,比元岐雷高了一級,元岐雷自是一番恭維,末了又見包間中,如今只有他和陳大人兩人,便奇道:“不知道其他人什麼時候到。”
陳大人聞言,便微微笑了一下:“不瞞元大人,今日連你我在內,一共有三人,而另外一個人,如今已經到了!”
“哦?”元岐雷有些驚訝,他並未在包間中見到別的人:“不知道另外一位在哪裡?”
陳大人便又笑了笑,對著自己的小廝抬了抬下巴。
那小廝會意,便出了包間的門,守在了包間的門口。
元岐雷看得有些驚訝,不知道陳大人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只見這陳大人站了起來,來到包間的屏風處,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啟稟侯爺,元大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