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心臟的震顫,似乎才剛剛開始。
但很多人就已經忍不住了,家中待嫁的女兒,流水一樣的出席各種聚會。
富家公子所到之處,皆是鶯鶯燕燕環繞,一派祥和熱鬧的景象。
……
……
逐良弼昨夜得到宮淑燕參與此次競鬥的訊息之後,就立馬下令將賠率調高。
“不是要賭麼?這點銀子我還出得起。”
這是逐良弼接到線報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逐祥!去安排!進去三五個,務必第一時間淘汰宮淑燕!”
逐良弼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已經十年了,這是逐家第一次和宮家正式交手,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能證明實力的呢?!
“另外,找人單獨抬高宮淑燕的賠率。”逐良弼補充。
他要讓這些人知道,站錯隊,最基本的懲罰就是血本無歸。
逐祥是逐家的管家,三十年風風雨雨跟隨在逐良弼身邊,五十出頭的年紀,精簡幹練是逐祥標準化形象,從不曾改變過。
“老爺,宮家這次顯然是有備而來,武德權利大但攤子也大,放了一個宮淑燕進去,眾口難調啊。”
逐祥奉上一杯茶。
逐良弼沉默,逐祥是最瞭解他的人,十年之辱,像發酵的酒一般,日夜在他心裡膨脹。
他太迫不及待,他太需要報仇了!
接過茶杯時,逐良弼又看見自己缺失的手指,臉上陰雲密佈。
“他是不得已才來困獸島,武德現在窮,看上這裡的肥肉了,做臣子容易現在掌權了反倒束手束腳,不過是想著怎麼把困獸島收回去,哼哼,談何容易啊……”
宮術安呡了一口茶,溫度剛剛好,很舒服。
“老爺,宮術安是出了名的狡詐,不說現在武德和其他三十二城的關係如何,既然他敢來就說明,他這次是吃定困獸島了。”逐祥說。
“吃?我怕他吐啊……”逐良弼冷笑。
逐祥隨即看見一封燙金拜帖,心中頓時明瞭,恭敬轉身退下。
逐良弼哼著小曲,拿起桌案上的拜帖端詳,上面工書道“峪原府.峪東岱”。
皇室雖然名存實亡,可終究還是名義上的主子,西洋般的入侵,瓦解是遲早的事情。
宮家越做越大,他們現在才反應過來?是遲了還是不遲?
天命就像盤旋在天空的利劍,又會落到誰家的頭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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