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亮弼專門為宮術安設定了盛大的迎接,就在困獸島的碼頭。
夾道兩側全是逐項的人,統一水藍色的衣服,沒有配備任何的軍火,只有長刀。
下船的那一刻開始,宮術安臉上就堆滿了笑容。
逐良弼立馬上前,“宮兄,一別十年,別來無恙啊。”。
“逐兄,安好?”宮術安注意到,逐良弼身穿的衣服,還是十年前被武德流放那天穿的衣服。
盤口馬褂,加灰色長衫,長衫上甚至還有兩個補丁?
“數年未見,宮兄還是風采不減當年啊,不像我,已經老了。”
逐良弼眼角細密的皺紋,在笑容之下特別的明顯。
“逐兄說的哪裡話,逐兄本就年長於我,十年依舊精神健碩,困獸島更是風生水起,何必在乎這區區歲月之擾呢?”
宮術安一副晚輩的樣子。
“宮兄哪裡話,困獸島這窮鄉僻壤之地,只怕委屈了宮兄。”逐良弼說。
“誒……逐兄哪裡的話,困獸島都算是窮鄉僻壤之地的話,那武德豈不成了笑話?”宮術安眼神閃爍。
逐良弼愣了一下,隨即賠笑“是是,宮兄說的都是。”
宮術安和逐良弼見面的場景,全部落入了陸甲的眼中,
此刻的陸甲正從宮術安和逐良弼身旁路過,不過相隔數米,陸甲甚至能看見逐良弼兩鬢邊的白髮。
“此地風大,還是請宮兄早入寒舍,好讓在下略盡地主之誼。”
逐良弼揮揮手,站在兩側的人立馬躬身請宮術安。
這一幕不僅只是落在陸甲的眼中,整個困獸島碼頭的人都看見了,不止這樣,陸續緩緩靠近碼頭的客舟上的人都看見了。
此次前來困獸的,不僅只有武德的人,來自峪原各城的權貴、富商,以及平民。
宮家剛剛接手武德,就已經到這種程度了嗎?
宮術安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心安理得的踏上專門為他準備的紅地毯,一時間風光無兩。
此次參加困獸島競鬥的人,除了獸人之外,所有人心頭都是一陣疑慮。
峪原現在雖然風雨飄搖四面楚歌,武德終歸只是峪原的一個城,即便是宮家已是武德之主,可只是武德啊……
難道說,宮家的實力已經足夠吊打其他城了嗎?
等到宮術安和逐良弼的身影消失在前面之後,安靜的碼頭再次恢復了熱鬧,剛才的一幕,好像就沒有發生過一般。
大家熱烈的討論著,今年的幸運數字究竟會是幾,又或者是在往年賠本的生意,能不能在今年一把贏回來。
畢竟今年的賠率,可是一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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