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何太后對於李源的認識,認為李源如果對自己的新鮮勁頭一過,還會向現在這樣同自己來往嗎?當然,何太后最為關心的問題是,失去了這樣一層親密關係。李源還會堅定不移的站在自己和少帝劉辯一邊嗎?!
“哀家的依靠,就只有辯兒!”
感受著自己身上那隱約傳來的疼痛感覺,何太后的眼神變得很是銳利。
有著之前的洛陽之亂。還有現在李源那對於她而言及其輕視的態度,讓何太后心中下定了決心,不顧一切的都要為自己寶貝兒子變成真正的大漢皇帝。
畢竟,何太后自己的認識當中,身為太后的她不可能和李源待在一起,而李源現在那宛如是純粹是對她身體感興趣的態度,也讓何太后明白自己同李源之間的關係情況,也堅定了何太后那個似乎有些危險的想法了。
“世家……李源……都是毒瘤!必須為辯兒剷除掉!”
現在坐起來顯露出那誘人酮體的何太后,卻詭異的沒有給人以什麼旖旎的風範。相仿那好像刀鋒上寒光閃爍的眼神,讓其第一次見到的人對何太后印象大為改變。“不過現在的話,還不是時候!”
雖然眼神閃耀著寒芒。但是學乖的何太后盤算中並沒有立即就去動手的想法。
見識過了洛陽之亂的情況,還有丁原給她做參謀的情況下,何太后也明白憑藉手頭上可信賴的人手不過數百(基本上都是丁原的親兵),內氣離體的武將不過丁原一個人,這種情況下直接和李源、世家雙方翻臉,那是想要“暴疾病發身亡”的下場。
現在何太后思量之下,除了自己手頭上那一點微不足道的實力外,最重要的是聯絡那些忠誠於漢室的人,並且讓李源和世家之間的衝突更加激烈,讓其尋找合適的機會!
“有了!哀家記得,昨天晚上那個混蛋說的話,對於世家而言可是毒藥啊……”
隨後,何太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張俏臉上浮現出了笑意。
不過,現在任何知道何太后心中念頭的人看到何太后臉上的盈盈笑意,都不會覺得那張佈滿微笑的俏臉如何美麗,只會感覺到心頭髮寒不已……
………………
三天後,洛陽城中的袁府。
“建陽兄,你居然會主動過來,真是稀客啊!”
在大廳之中,看著帶著幾個侍從並且單車輕騎低調過來的丁原坐下,坐在主座上的袁隗眼神帶著一絲怪異和好奇。
不止是身為太傅的袁隗很是好奇,就連一邊陪坐的袁紹、袁術兩人看著隱秘前來袁府的丁原覺得心中好奇——在幷州軍被幽州軍吞併之前,哪怕袁府想邀請丁原都難得,而幷州軍被吞併後的丁原更是沒有什麼來往,現在主動前來究竟是有什麼事情呢?
“哼!次陽兄,我丁某人難道不能夠踏入袁府的門檻嗎?”
聽到袁隗的話,丁原本來不怎麼好看的臉色一下就變的漆黑,看著袁隗很不客氣的冷哼了一聲並且反問道。
如果丁原還掌握著幷州軍,袁隗的態度可不是現在這樣。而李源在殺死呂布並且徹底吞併了幷州軍後,知道自己對於袁隗一方而言已經沒有什麼價值的丁原也沒去吃回頭草,而是堅定不移的站在了皇室裡面。
現在來一次袁府。如果不是何太后叮囑的話,丁原還真的是不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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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豈敢。豈敢,我僅僅是口誤,建陽兄見諒!”
聽到丁原那隱含不悅的語氣,袁隗趕緊開口道歉,並且自罰了一杯烈酒表示歉意。
雖然說,現在丁原失去了幷州軍和幷州刺史這一職,但是有著縣爵並且堂堂太尉的身份,哪怕是四世三公的袁家也不敢說“你不夠資格踏入我家大門”這種囂張的話語。而是趕緊對丁原表示歉意了!
丁原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袁隗這位太傅都表示歉意並且自罰一杯,僅僅是口頭上失誤的情況也被他點頭略過,然後雙方才開始進行小宴,並且一邊欣賞登場演奏歌舞的表演,一邊推杯換盞的喝起酒來。
“建陽兄,你這次前來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吧?”
當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後,看到丁原依舊一副不急不慢的樣子,袁隗總算是沒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主動開口對丁原問道。
這不是袁隗沉不住氣。實在是最近的事情變化情況,太讓袁隗這種老人費神,現在已經站在了皇室那邊的丁原主動前來袁府。並且話還是那種小心並且快速前來的情況,讓袁隗直接選擇了主動出擊,詢問丁原過來袁府的目的了。
“當然有事情!”
看到袁隗無法保持那種淡定的心態,主動開口向自己詢問的情況,丁原眼中閃過了一絲愜意,但沒有將這種情緒表露出來,而是從懷中掏出了一份信件放在了自己面前,帶著似乎有些複雜的語氣說道“我僅僅受人之託,將一份信件給次陽兄送來而已!”
……
稍後。袁隗將酒足飯飽的丁原剛剛送出門,轉身和袁紹、袁術等人在密室中拆開了那封信件。然後看到了其中幾張寫滿了字跡的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