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寶瓶巷徐府,劉夫人在東側門等錢老夫人。
方嬤嬤說道:“夫人,老夫人來了。”
劉夫人抬頭,見悅娘虛扶著錢老夫人出來,沒有見到寧蔚,問道:“姨母,怎麼不見蔚姐兒?蔚姐兒不去嗎?”
錢老夫人笑著說道:“江府的語丫頭約了蔚姐兒,蔚姐兒與宇哥兒一道,已經先過去了。孩子就是孩子,喜歡湊熱鬧。”
劉夫人知道寧蔚與江興語交好,到不覺得詫異。
笑著點頭道,“咱們也是從孩子時過來的。誰家有宴請,能聚到一起玩最是開心了。姨母慢點。”
說著,劉夫人上前一步,扶錢老夫人上車。
等錢老夫人坐好了,劉夫人才上了最前面那輛車,
胡銳等劉夫人上了車,才與桑葉一起坐上車。
車出了側門,往前行了一段,桑葉緊張得攥緊雙手。
胡銳見她臉色蒼白,打趣道:“昨兒你不是說不怕的嗎?”
桑葉垂著眼,嘟嚷道:“這話先生也信,奴婢是怕小姐擔心,在小姐面前說大話。”
胡銳聽了,抬手揉了揉桑葉的頭,“別擔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多謝先生。”片刻後,桑葉又說道:“先生,若我真的死了,你讓小姐別難過,讓棗花好好伺候小姐,將我那份一併做好。”
胡銳拍了下桑葉的肩,沉聲道:“你這丫頭,不信我?我說了,我能護你,必會護好你。說什麼死呀活呀的!”
桑葉見胡銳生氣了,忙笑著解釋道:“先生別生氣,好不好?都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奴婢只是想提前做個交待,以防萬一。”
胡銳真生氣了,“我說了,有我在,沒有萬一。你得信我,一會兒真遇到事,按我之前說的,你躲進車廂的暗格裡不要出來。明白嗎?”
桑葉剛想說好,車突然加快速度,桑葉的身子跟著往前衝。
胡銳眼疾手快,一把將桑葉撈回來,隨手開啟暗格的蓋子,將桑葉塞了進去。
胡銳心裡猜到嶺南雙陽出手了,淡定的問道:“徐炎,怎麼回事?到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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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炎邊勒馬邊回道,“我也不知,馬突然受驚了,快到歲錦街了。”
世子爺算準了,歹人果然在這裡動手。
“當心些!”胡銳交待一聲後,警惕的聽著車外的動靜。
“先生,你們當心,馬不受控制了!”徐炎未勒停馬,心急的對胡銳說道。
胡銳將腰上的軟劍解下,提醒道:“想法止住馬,別讓馬車撞上老夫人的車。”
“在下明白,先生坐好了。”話畢,徐炎手撐著車轅,一個縱身跳到馬背上,用力勒住受驚的馬。
在即將撞上錢老夫人的馬車時,徐炎將受驚的馬控制住。
“徐炎,當心!”胡銳出車廂見三把飛刀朝徐炎飛去,急忙扔出手裡的飛刀,擊落了兩把飛刀。
徐炎聽到胡銳的呼聲,本能伏下身來,讓身子貼緊馬背,飛刀從後背上方擦過。
徐炎躲過一刀,立即翻身下馬,人剛剛落地,身後響起一陣風,趕忙往左邊移兩步,一把大刀將車轅砍斷,徐炎再躲過一刀。
徐炎站穩,看向蒙面歹人,沉聲道:“來者……?”
何人二字未說出口,蒙面人的大刀再次揮來,徐炎趕忙接招。
幾個回合下來,徐炎落在下風,左臂右腿紛紛中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