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莘,你個大色狼,不準舔我的臉。”
帝莘啞然失笑,
他自詡是個自控力極強的人,可唯獨在自家女人麵前,渣的不行,盡做些連他自己都不齒的事。
他就喜歡逗她,惹她,氣得她牙癢癢,撲上來咬他幾口。
“洗婦兒,我真走了。”
他的唇,落到了葉淩月的紅唇上,輕輕摩挲著,或重或輕地啄著。
每一下,帝莘都提醒自己,該離開了。
可每一下,他又忍不住又親了一口。
他不喜歡,分離的場合。
中級陣屋外,星月交替,一道身影,如風馳電掣,飛奔而來。
怪物一臉的風塵僕僕,幾個回落,就已經到了中級陣屋前。
他身上的製服,已經破開了好幾個口子,臉上還有血汙。
昨日一早,他從長生碑那接了任務,就和程嶽去找蘭佑。
那知蘭佑那不識好歹的,一聽要讓他一起去獵獸,直接拒絕了。
怪物心裡惱火,就和程嶽一起去了。
他有心向葉淩月證明自己能夠獨當一麵了,遇到了那半神獸時,很是神勇,但終歸是作戰經驗不足,受了些輕傷。
怪物得了內丹後,欣喜若狂,他就像是個得了好成績的孩,急於得到饒嘉獎。
就連夜趕路,程嶽那子不過是抱怨了幾句累死了,就被他在了半路。
他連傷口都懶得多看,一夜趕路,就是為了能夠在亮前,趕到葉淩月麵前,得到她的一句讚美。
怪物行到了中級陣屋所在的山腳下時,矇矇亮了。
他剛走幾步,忽覺得有些異樣,前方樹叢裡,似乎有個黑影。
怪物快走了幾步,扒開了草叢,就見蘭佑昏倒在那。
“蘭佑,你怎麼在這裡?”
怪物拍了拍蘭佑的臉,蘭佑總算是醒了過來。
蘭佑這次,可真是到了八輩子黴了。
被神秘熔莘一下子敲暈了不,還被丟在了山腳下整整過了一晚。
他醒過來時,朦朦朧朧聽到了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