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殿鎮不大,就在鎮盡頭。
葉淩月明瞭來意後,接待她們的一名老官差與幾名官差嘀咕了幾聲,才去稟告縣太爺。
過了片刻,卻不見縣太爺,隻是送來了三輛獸車,獸車上連個車夫都沒櫻
“葉姑娘,縣太爺讓我們送了獸車過來,你們一路可以使用,不過你們帶了聖嬰,影響很是不好。縣太爺為了自保,也不好和你們多做接觸,他交代了讓我送你們出鎮。至於車夫,還得你們自行解決,我們也隻能幫你們這麼多了。”
那名老官差硬著頭皮道。
“豈有此理,鎮上的那些愚民也就算了,你們縣太爺身為父母官,難道也那麼愚昧,聽信什麼聖嬰聖河之?難道你們就不怕,我們見到赤月仙皇時,告你們一狀。”
夜淩日不滿道。
“這位少爺,你就是告道赤月仙皇那也沒用啊,他老人家可幫不了你們。這赤月域自古就是信奉聖河,連仙皇都是如此。河殿鎮當初建立,還是上代仙皇讓建的,鎮內外,自古都信奉聖河。”
老官差耐著性子道。
“阿日,信仰自由,入鄉隨俗,不要為難這位老丈。”
葉淩月看看老官差,笑了笑。
“葉姑娘得對,出門在外,都不方便。你們看著也是好人,隻是不知道當地風俗,才會……哎,但願你們到能熬到月都,興許月都的高人能夠救你們。”
他自言自語著,送了三人出官府。
官府給的獸車,卻很是結實,拉車的是一種性格相對溫馴的獸,名為赤駑,形似馬,卻比馬更加高大,赤月一帶,這種獸比較常見。
三輛獸車,葉喃思駕一輛,夜淩日一輛,葉淩月也趕了一輛,她邀了那名老官差上車。
趕路之時,葉淩月趁機和那名老官差攀談。
“老丈,我初來乍到,對當地的風俗民情不是很瞭解。為何赤月的百姓,如此相信聖河?還有,河殿鎮,為何叫做河殿?我一路過來,可是什麼殿堂都沒看到?”
葉淩月一副攀談的口吻。
老官差笑了笑。
“葉姑娘,你是外地來的,不知道並不奇怪。你前幾日看到黃家幾口用嬰孩當供品,一定覺得他們冷血無情。可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這下沒有白吃的宴席,不給供品,黃家一大家子都吃不上飯了。等於要餓死好幾口人。可若是犧牲了那的,她爹複明瞭,她家又可以吃上飯,她的幾個哥哥都能活命。聖河是很靈的,如果不是你們打斷,黃家隻會死一人,如今可好,死了好幾口人。”
葉淩月沒有發話,性命攸關的事,她也不出誰對誰錯。
“聖河靈不靈,那是一定靈的。我們仙皇就試過了,昭告下,聖河很是靈驗,赤月上下都要以聖河為尊。至於你的河殿,河殿鎮以前是有河殿的,就在河底下。”
老官差話音才落,葉淩月一驚。
“河底下真有河殿?”
見老官差露出了詫然的表情,葉淩月忙改口。
“我見河上沒有河殿,就開玩笑和夥伴,也許河下有河殿。畢竟河殿鎮是古鎮,又靠近水域,不乏有一些遺跡,以為發大水之類的,沉入河底。”
“嗬嗬,葉姑娘年紀不大,卻是見聞廣博,還真讓你猜中了。河殿鎮就是這麼來的,當初河殿鎮是個連名字都沒有的鎮,附近也經常發大水,鬧得民不聊生,六畜難生。有一年發大水,水退去後,河底就被發現了一座河神殿。”
老官差得繪聲繪色,葉淩月卻是聽得暗暗心驚。
看樣子,早前,她是冤枉阿光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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