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莘正眼一看來人。
“你不是今日的神民代表之一。我還不是神帝,起來吧。”
帝莘一眼就認出了來人。
那人兀自一驚,他的確是神民代表之一,隻是神民代表足足有兩百多人,加上今日參加喪禮的上位神、神尊,至少也有上千人。
帝莘乃是扶棺人之一,在百忙之中,一眼就認出了他來,可見此人,警惕心和敏銳度之強,可謂是無與倫比。
帝莘罷,那人身前的劍氣,驟然潰散開。
而從頭到尾,帝莘都是一步未動,站在了原地。
那名神民代表額頭的冷汗,冒的更加厲害了。
眼前的年輕人,年紀雖輕,可那一身氣勢,還真是讓人兩股戰戰,一陣心驚膽戰啊。
“帝莘大人,的白裡,讓人送了一封信給大人,不知大人……有沒有看過。”
那神民代表硬著頭皮道。
信?
帝莘這才想起,白日自己還真收到了一封信。
隻是那信並無署名,白,帝莘又太過匆忙,所以沒有及時細看。
他想了想,抽出了信,哪知信口一開啟,裡麵並無信件,卻隻有一片碎布。
那碎布並不大,看上去已經有些年歲。
帝莘隻是細看了一眼,這一眼,帝莘的眸間,厲光一閃而過。
“大人可還記得……”
那神民代表剛要發話,其衣襟,一下子被帝莘拎了起來。
“這塊碎布,你是從哪裡得來的?,是誰讓你來的,是帝景還是帝魔家族的其他人?”
帝莘的眼底,一場可怕的風暴,隨時都可能形成。
那人也是吃驚不。
這塊碎布,不用,正是早前奚九夜從帝魔家族中得來的那一塊。
也正是帝魔家族那位四姑娘的嬰孩繈褓裡撕下來的。
照理,帝莘就算是當年那個嬰孩,應該也不可能認得自己的繈褓之物。
可帝莘的反應,分明是認得的。
不過這麼一來,也更加明瞭,對方真的就是帝魔家族中,死去的那個孩子。
帝莘的心底,也是一陣翻江倒海。
他認得這塊碎布,當年記憶中的那一幕,那嬰孩的繈褓正是用了相同的碎布。
眼前這人,根本不是什麼什麼代表,而是來自帝魔家族。
“帝莘大人,還請息怒。的隻是個傳話的,的若是不能活著回去,您的親人也活不了。”
那人雖嚇得渾身發軟,可為了保命,還是按照早前上頭叮囑的那樣,循循善誘著。
帝莘一聽,手一鬆,將那人丟到了一旁。
“我不管你是什麼來曆,回去告訴你的主人,休要動她一根汗毛,否則,我會讓帝魔家族,雞犬不留。”
帝莘罷,轉身就走。
“帝莘大人還請留步,難道大人不關心您的那位至親的死活。家族裡讓我帶話給你,必須製止五日後的封神新帝登基大典。否則,新帝登基之日,就是那一位的死期。”
那人剛話,帝莘的腳下就是一頓。
那人見狀,以為帝莘受了威脅,心頭暗喜。
上頭交代的,無論如何,都要製止新帝登基。
可新帝登基之日,封神臺雖手神民眾多,可神兵人數也很驚人,想要在層層防守之下,成功阻止新帝登基,無疑是很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