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幼站在街上,她好像憑空出現一樣,頭頂的太陽有些刺眼,她懷疑之前的事情或許真是一場夢。
眼前突然出現的白衣晃了她的眼,她抬眸看向來人,君非魚沒有很意外的朝她笑著。
“幼幼真是神通廣大,從那麼嚴防死守的皇宮也能跑出來。”
溫幼總覺得君非魚這句話哪裡怪怪的?
“魏昭呢?他怎麼樣了?”
溫幼第一句話就是問魏昭,君非魚的表情微微一變,說道,“他沒什麼大礙,就是沈佳佳傷的比較重。”
溫幼凝眉,問道,“他們人在哪?”
君非魚回答道,“送回南翎了,魏昭的傷沒事就是體內的毒有點嚴重。”
溫幼身上的衣服已經幹了,但是空氣中的寒冷還是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君非魚挑眉,將自己身上純白的披風脫了下來披在了溫幼身上。
溫幼也沒有拒絕,現在感冒可不是什麼好事,君非魚帶著她回了院子,溫幼從藏物乾坤陣裡翻了厚實的衣服出來換上。
君非魚接過溫幼遞來的貂毛披風,問道,“接下來什麼打算?”
溫幼沉思了一會兒,對君非魚道,“你幫我給他們傳個訊息,說我現在安全,我去千機閣尋解藥,勿念。”
君非魚寫字的手一頓,他皺起了眉,問道,“千機閣有傀一的解藥?”
溫幼示意他繼續寫,然後解釋道,“沒有是沒有,但是我知道解藥的製法。”
君非魚癟了癟嘴,不解的問道,“那怎麼說去求藥。”
溫幼沒有回答,後來君非魚才明白為什麼溫幼不說實話。
訊息送出去後,溫幼坐在凳子上,喝了口茶,抬眸問道,“你知道東珠鮫人淚嗎?”
君非魚點了點頭,自然的道,“知道的,那玩意兒挺難弄。”
君非魚端著熱茶的手一頓,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溫幼,“那是解藥?”
溫幼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回道,“那只是解藥的其中一部分。”
君非魚的表情變得難看,溫幼眼眸裡的堅定卻讓他半天開不了口。
溫幼喝完茶,對君非魚道,“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我又要離開了。”
君非魚拉住轉身準備的走的溫幼,說道,“我陪你去。”
溫幼蹙眉回頭看著君非魚,回道,“不用了,太危險了。”
君非魚卻輕笑了一聲,揉了揉溫幼的頭髮,說道,“二選一聽說你選擇放了我,就當是為了感謝你。”
溫幼還沒來得及反駁,君非魚接著道,“再說了你現在金印也不在身上,你這一路上吃什麼喝什麼。”
溫幼皺眉思考了一會兒,覺得君非魚說的有道理,於是兩個人收拾好行裝往大魏東珠行進。
用君非魚的錢僱了馬車和車伕,溫幼上車後不解的問道,“你錢都哪來的,我看你也沒幹啥。”
君非魚一副你這就不懂了的樣子,從袖子裡掏出來了一支髮簪遞給溫幼,溫幼眼前一亮,這不是…魏昭送她的那個嗎?
“我一支定製髮簪上千兩,你說我哪來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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