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
「看火人的情報。」姚鳴月輕描淡寫地回答道,她瞥向秦濯,隨意地倚靠在觀眾席的椅子上,她對秦濯經歷的那場戰鬥並無多大的興趣,她和秦濯之外的所有人子一樣,好奇的不過是傅義森那個男人的來由和目的,以及與舊神之間的關係。
或者說,他到底是不是舊神本身。
「我想你對那傢伙有點興趣,對吧?」姚鳴月說,「就那樣突然出現,然後完美地幫你平息了事態,可以說是救星級別的人物了吧。」
「他和我們一樣是人子吧。」秦濯說。
「來自法蘭西的貴客哦。」姚鳴月回答道,「在我聽說過和見過的人子當中,他算是最勤奮工作的一個了,不過啊......」姚鳴月切換了自己的坐姿,改成了雙手放在下巴下的姿勢,「說實話,那傢伙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法國人。」
「看不出來。」秦濯應和道。
「總而言之,他給人的感覺完全就是一個......怎麼說來著?應該是冷血殺手、戰鬥機器什麼的吧,不過他的確是今年最稱職的人子沒錯。」
「想必是有什麼過去吧。」
「肯定是有的。」姚鳴月說,她短暫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睜開之後隨即看向秦濯,「不過我可沒有興趣知道。」
秦濯沒有回話,他短暫地陷入了沉默。
「嘛,反正啊,我找你也不是為了跟你談論布蘭卡這個french,你也知道,我肯定是另有其事對吧?」
「關於舊神的吧?」秦濯猜測道。
「差不多。」姚鳴月說,「反正就是關於傅義森那個男人的事情。」
秦濯微微地點了點頭,讓自己安靜下來聽姚鳴月講話。同時,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點頭。
「已經可以確認了,他絕對是和舊神有關的,而且絕非只是被糾纏了那麼簡單。估計是使者什麼的吧,雖然我不怎麼清楚這東西......」姚鳴月說,說到這裡,她的話有一些卡殼,「還有就是,還有一種可能,而且可能『性』很大......那傢伙,很可能就是......舊神本身。」
姚鳴月把“還有”這個詞說了兩次,出於話語的卡殼。她看向秦濯,等待著一個菜鳥的意見。
「你確定嗎?舊神本身什麼的?」秦濯詢問道。
「也不是確定啦,就是有可能。」姚鳴月回答道,「齊黜應該跟你解釋過說舊神是可以化為人形什麼的吧。還有就是......你該不會懷疑舊神不可能那麼弱吧?」
「這個......」
「根據看火人的情報蒐集,昨天那個傢伙好像是被布蘭卡相當輕鬆地打敗了呢。不過,這應該是在隱藏實力什麼的吧。」姚鳴月推測道,「那個叫布蘭卡的法國人的確有可能會比一些低階的舊神強吧,不過怎麼說也不可能壓制到這種程度吧。」
「不過......昨天的時候,傅義森那個傢伙,說什麼目的已經達到了......已經夠了什麼來著。」秦濯頓了頓,「看樣子,昨天他好像不是專程來找我們戰鬥的。應該是......」
「另有什麼目的對吧?」姚鳴月搶先說道,看火人組織提供的情報已經讓她瞭解了大部分情況,秦濯的話語正好讓她能夠拼湊出整個事件,「透過控制那些無辜的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