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林夏竹果然看到剛剛趕來的小安,他就站在刀疤臉旁邊,額上有些汗,平日裡略顯蒼白的臉此時眨著淡淡的紅暈。
估計是知道她在這裡,一路小跑過來的。
林夏竹早就知道小安懂針灸,識穴位,問他跟誰學的,他卻是忘了,對此林夏竹並未深究。
覺得反而是好事,這也是一種能自保的能力。
見小安對她笑了一下,林夏竹也回了個安撫的笑容。
“大家都別吵了,刀疤臉帶著一夥人在我們鎮上打我們的人,大家不能輕易放過他,不然以後外人都會覺得山河鎮的人好欺負,誰都跑來隨便把人打一頓,那我們鎮上就亂了。”
林夏竹開始給村民們洗腦,“必須嚴厲處置……把人送到派出所去,他們不但打人,還想殺人害命,性質太惡劣了……他們是社會的毒瘤,必須拔除。”
一番鼓動後,眾人心情激動,他們早就對刀疤臉一眾有意見了,雨哥幾個半小夥渾是渾了點,但那也是他們山河鎮的人,怎麼能讓外人欺負了去。
之前是怕遭報復沒人敢出頭,現在有人出頭頂著了,大夥也不好意思再退縮,都湧上前綁人準備扭送派出所。
“哎,別都去派出所啊,留些人把雨哥他們送醫院去,誰家有門板的或者板車的都推過來,這兩個傷到頭部,不能亂動。”林夏竹伸手在每個人鼻子前探了下鼻息。
還好,都還有氣,都能搶救一下。
很快,一夥人押刀疤臉送去派出所,一夥人抬雨哥幾個去醫院,林夏竹先去了醫院,想確認一下是否全都能救活,可別死掉一兩個。
說起來鎮上的醫療水平實在有限,動手術什麼的基本不可能,只能應付些比較小的病情,不出意久,很快鎮醫院的大夫就吩咐。
“這兩個傷的太重了,主要傷在頭部,鎮上沒辦法給他們動手術,還是儘快送到縣醫院去。”
醫生又說:“病人家屬呢,趕緊想辦法把人送縣醫院,或者聯絡救護車下來接病人。”
鎮醫院是沒有車的,要去縣醫院都是自己找車或者聯絡救護車,條件就是如此艱難,沒辦法。
空氣靜止幾十秒,沒有人反應。
“張勝利和張龍飛的家人呢,趕緊上前說話。”林夏竹都要氣笑了,這兩人的父母真是絕了,孩子都要斷氣了,也不見著急的。
“哎,在那呢,張良你往哪走,你兩兒子快不行了,趕緊籌錢救人啊。”有人發現張勝利和張龍飛的父親正偷摸著想離開醫院。
沒錯,傷的最嚴重的兩個人是兩兄弟,他們家有八個兒子,張勝利和張龍飛是第四胎,也是雙胞胎,按理說雙胞胎兒子家裡應該很歡喜的。
但張良家裡兒子太多,就不值錢了,這對雙胞胎兄弟只有被忽略的分,上學到四年級就雙雙輟學出來和雨哥他們一起在外面浪。
經常不回家吃飯過夜,家裡不擔心,反而覺得減輕負擔,於是混到今天兩兄弟命都要沒了。
“我沒錢,你們借給我。”張良逃跑不成,漲紅著臉嚷嚷。
誰有錢,這年頭農村人大多沒什麼錢,有幾塊錢也不願意借給張良,張良家的人都不靠譜,有借無還,誰敢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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