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玉珩輕吹著茶碗上碧綠的茶葉,沉思了一下笑道。
“什麼結不結案,我又不是刑部的,不管那些。相爺想結,去知會他們一聲不就完了。”
“呵呵。”江牧陽笑道。“你這話可別讓外人聽了去,就是和我說說,換一個傳話的都給編派得七零八落……”
雪玉珩收了笑,淡淡的話語卻冷的駭人。
“我卻還真不想結這案子,讓人家說我們心慌趕緊把人砍了,事給埋了,不如讓皇上自己動了殺機,親自動手得好。”
江牧陽琢磨不透雪玉珩的心裡,只知道他在皇帝和劉丞相之間都斡旋精巧,看他這架勢,起碼還鴻運當頭,官運正亨。
江牧陽陪著笑說。
“今日原也是大人生日,不該談這些,還請大人指點些,好歹讓我回了相爺。”
雪玉珩向後靠去,只說。
“滿朝皆知右相爺和我素來不對盤,該怎麼辦還怎麼辦吧。”
江牧陽心領神會,見他乏了就退出去,走過側門,見有人把他送的禮都抬向府裡,嘴角輕扯,眉目精光閃過。
“蓉歌。”
見公子喚她,蓉歌只當是他要歇息,遂進來安置。卻見雪玉珩懶灃洋靠著墊子道。
“我今日見著蘇愛杋,你猜她都對我說了些什麼?”
“都是些前塵往事,公子不要往心裡去。”
“她竟一點都不責怪我。”
“……”
“你自小跟在我身邊,怎麼不知道我想甚麼,我對你不薄,你卻對我下蠱『迷』『惑』我心智,讓我意識混『亂』中同意娶了公主,讓我錯失我最愛的女人?”
蓉歌聽了這話,‘噗通‘跪下道。
“這都是卑職乾的事,卑職不想公子娶蘇姑娘為妻……”
“蓉歌啊。”雪玉珩輕閉眼瞼,神情未動道。“蘇愛杋待你甚好,你何苦恨她?”
在他身邊許多年,蓉歌已然感覺到雪玉珩動怒,聽到他叫自己名字,更是紅著眼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