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是挺明顯的,只是......幹壞事的人,哪有這麼輕易承認?如果人人都這麼老實的話,古代也不會流行嚴刑拷打了!”宋予悠悠地喝著茶,不用看艾米麗,也知道她此刻肯定是害怕加慌張。
“可是......畢竟現在不比古代,嚴刑拷打是不允許的,『逼』打成招得到的並不是事實,您說是不?”艾米麗討好地笑著。可惜她面前沒有鏡子,否則,她會發覺,此刻她笑得比哭還難看。
宋予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轉頭看向窗外,彷彿在欣賞窗外的美景。
艾米麗尷尬地坐下,她沒辦法,走出了大門她也遊不到海岸。能否回家,就看宋予的一句話。艾米麗深知: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儘管心裡有一萬個不樂意,她也只能儘量控制住自己的脾氣,好好討好宋予。
“你覺得從這裡看出去,景『色』如何?”宋予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艾米麗『摸』不著她是什麼意思,只能像小學生寫作文一樣,應付式地搜尋著腦中的詞彙,組織成語句:“海天一『色』,美不勝收。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她說完,感覺自己的手心都溼了。以前考試寫作文都沒這麼緊張過。
“喜歡嗎?”宋予又問。
“啊?”艾米麗懵了,她到底該回答“喜歡”,還是“不喜歡”?
——
一個嫌疑人,只有在瞭解事情真相的情況下,才會提前想好理由為自己開脫。毫不知情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在瞬間找到問題的關鍵點,並將罪名推給其他人。
“我只是猜測而已。”艾米麗堅持道。
宋予在商場上馳騁了半輩子,對於真話和假話,有時僅憑直覺就能分辨出。而艾米麗『露』出的馬腳太多,讓她明顯感到這個女人對她女兒的敵意。
宋予說:“我不管你是猜測,還是蓄意傷害,總之,對我女兒的傷害已經造成。你覺得應該要怎麼才能彌補呢?”
“關我什麼事?你女兒是那個滿臉雀斑的女人碰倒的,冤有頭,債有主,你要報仇就去找她呀!找我做什麼?”艾米麗此時有些慌『亂』,有些急躁。
宋予諷刺地笑了,“兩個合力搬著花瓶的人跑去撞你,你覺得會有人信嗎?”
艾米麗馬上辯解道:“不是她們一起跑來撞我,而是那個雀斑女故意放開花盆,側身撞我的。因為當是距離太近,你女兒可能沒看清楚,以為是我主動撞上去的。”
“哦?是嗎?”宋予開始有些欣賞她的演技了。
宋予諷刺地笑了,“兩個合力搬著花瓶的人跑去撞你,你覺得會有人信嗎?”
艾米麗馬上辯解道:“不是她們一起跑來撞我,而是那個雀斑女故意放開花盆,側身撞我的。因為當是距離太近,你女兒可能沒看清楚,以為是我主動撞上去的。”
“哦?是嗎?”宋予開始有些欣賞她的演技了。艾米麗無奈地轉身回到宋予面前。
她激動地說:“你到底想幹什麼?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叫人綁架我幹什麼?你現在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是違法的,你知不知道?”
“既然無冤無仇,你為什麼對我女兒下手?”宋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