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跳下去!”她說完就轉身,閉上眼睛,張開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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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太太!”簡安之大步跑過去,將她從陽臺上抱了下來,扣住她的肩膀,皺眉道:“你不要我和卿卿了嗎?”
若書抬起頭,看到他黑色的眸,像漩渦一樣,她撇撇嘴,哇的一聲就哭了,“是你先不要我們孃兒倆的,是你說卿卿是我和別人生的,是你說我不知檢點,欺騙你的感情的,既然如此,女兒不是你的,我吊著你,又不愛你,你救我做什麼?怕我從這兒掉下去,臉朝地,死相難看啊?還是你怕我死了,就你一個人在案發現場,警察來了,你沒有辦法交代啊?”接著酒勁兒,若書揮揮手:“別擔心,我已經寫好遺書,上面交代的清清楚楚,是我自願的,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秦若書!”簡安之咬碎了牙,真想掐死這丫頭,她哭的跟只花貓似的,他又不忍心,無奈之下,說了實話:“你給我聽清楚,我知道我是誰,我是簡安之,我恢復記憶了,所以你要再敢給我使性子跳樓,我掐死你。”
秦若書愣了,此刻她看簡安之的表情有點傻,因為哭過的原因兩隻眼睛都水光閃閃的,生怕看不真切他,將眼睛狠狠的閉了一下,然後再睜開,伸手去摸他的臉,極其誠懇的向他確認:“真的?你恢復記憶了?”
簡安之點頭:“真的,比珍珠還真。”
秦若書喉嚨艱澀,發不出聲來,急的眼淚溢位來,但她卻在簡安之要握住她的手的時候,突然推開他,吵嚷著:“我不活了,我要離婚!”
“什麼?”簡安之眼神冰冷,這丫頭酒瘋這麼厲害,還敢提離婚,事實證明,秦若書不僅提了,而且還做了。
她推開他之後,還跑了下去,簡安之一個沒看住,就讓那鴨頭跑到廚房,從刀架裡抽了一把不大不小的切菜刀,就往左手上切。
簡安之下了一跳,大步跑過去:“你幹什麼?”
她的目標是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她想用刀子把它撬開,簡安之看到她這危險的動作,擔心她傷到手,伸過手來奪,誰知道秦若書竟然斥他:“簡安之你敢!”
簡安之蹙眉,唇抿成一條孤冷的弧線,雙手叉腰看著她,過了一會兒,終於開口,用手拉她:“秦若書,走回屋睡覺去,你醉了。”
“你放開,我不去!”秦若書腳步扎的穩穩的,無論他怎麼拉就是紋絲不動,簡安之回過頭來,好奇的看著這丫頭,喝了酒,力氣也大了,拉不動她了。
門還開著,冷不防,秦若書竟然朝門口大喊:“救命啊,人販子,人販子綁架拉!救命啊!”
望向門外,簡安之紅了臉,還好這個時間,小區裡沒有多少人,他只得先鬆開秦若書,去關門,秦若書也趁著被鬆開的空檔,和他賽跑,看誰能先跑出去。
但簡安之機警,提前看出了她的意圖,趕在她之前,把門關上,然後秦若書就只能不幸的撞進他懷裡,本來喝了些酒頭就挺暈的,這會兒越昏了,天旋地轉的感覺。
若書捂著頭:“哎呀媽呀糊塗了糊塗了!你誰呀?”她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看了眼前人一眼,只當那是一堵牆,使勁兒的推。
簡安之抓住秦若書手腕,令她抬起頭來,聲音低到了極點:“秦若書你看清楚我是誰!”
話未完,唇已經印上去。
“唔……”秦若書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快被吻的斷氣了,加上剛才撞了那一下的天旋地轉的感覺,如今的滋味兒並不好受。
是那種絲毫沒有感覺吻的甜蜜,反倒是大腦要缺氧了,她握起拳頭敲打著簡安之,他在不鬆開,她就沒氣了。
簡安之,你還要老婆嗎!
昏了,昏了,真昏了。若書沒有骨氣的昏倒在簡安之的懷裡,閉眼之前緊緊抓住他胸前的領子。
“若書。”簡安之扶著昏過去的妻子,另一隻手託到她的膝蓋下面,將她打橫抱起,回房間。
把她放到床上,替她蓋上被子的時候,簡安之搖頭嘆氣,伸出手在她頭上戳了一下:“秦若書啊,秦若書接個吻你都能昏過去,越來越出息了你。”
若書無辜,尼瑪,這能怨我嗎?
雖是無奈的口氣,但看著她睡覺的模樣,簡安之不由的眼神裡就流露出一股寵溺來,從被子底下把她的手掏出來放在嘴邊親了親:“老婆,我恢復記憶了,我是簡安之,你一個人的簡安之。睡吧,我就在你身旁守著。”
若書醒來的時候,環顧房間四周,看到簡安之坐在窗前的單人沙發上懷裡捧著一本書,悠閒的看著。
秦若書揉揉眼睛,沒看錯吧?
這人什麼時候來的?穿那麼一身家居裝,窗前清風一拂,出塵脫俗,好似謙謙公子,美的不像是凡物。
而那窗前的人似乎也感受到有一束目光來的急切炙熱,卻也不急著抬頭,嘴角勾起,纖長好看的手指輕輕翻過一頁書,慢慢道:“醒了?”
秦若書嚯的一下彷彿被嚇到,低頭趕緊看一下自己是否完好,因為上次那件事情她至今還有陰影,簡安之恰好就在這個時候抬頭,看到了她小心防備的動作,悠悠開口:“放心,我沒有興趣動一個接吻到一半就昏過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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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開始毒舌了。
秦若書咬唇生氣,揪住被子,沒有最好了。
“那你幹嘛在我家啊?”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