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說慕衡遙沒有察覺到另一個自己的存在。
那是不可能的。
但他總歸還是找到了兩個自己和平共處的模式。
直到，他遇上了小茵茵……
……
“睡吧，親愛的。”
慕衡遙講完那些遙遠的事，夜已經很深了。
賀望茵抱住他，把頭埋在了他的髮間。
“我在這裡，不論發生什麼事，都會陪著你。”
慕衡遙反手抱住賀望茵，他半闔著眼，“我所有的事情都和盤對茵茵拖出了，茵茵的秘密呢？什麼時候才會告訴我？”
幾乎算是毫無緣由地提到了這件事。
賀望茵的心不由得顫了顫。
這次徹底迴歸之後，慕衡遙就再沒問過她這個話題了。
她微微嘆息，總歸是……
“是一個夢。”她最終也沒有談及重生這兩個字，“一個可怕的噩夢。”
“夢裡面我們。你、我、萌萌，都沒有活過今年的那場爆炸。”
慕衡遙皺眉。
賀望茵的話很簡潔，但資訊量很大。
“你的意思是，你很早，就夢到今年發生的事情？”
賀望茵點頭。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比較輕鬆。
“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意思是，什麼時候做的夢？”
夜燈如水。
賀望茵平靜地望著他，“二十歲的生日宴，我們重逢的那天。”
慕衡遙嘴唇動了動，輕聲道，“那夢到了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不等她回答，他又補充，“我要聽全部。”
全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