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不好了，公司現在已經收到五六個退單了。”秘書在那邊慌亂地嚷著，“說是我們得罪太多人，不敢和我們做生意了。”
“退單可是要賠錢的，他們願意嗎？”周摩火大。
換做以前，這種事都只會推到周夫人那裡去，哪裡論得到他來操心。
“我們也告知了他們，可是他們說，賠錢也要中斷合作，”秘書無奈，“周總，快想想辦法啊，現在外界都傳言，國際上好幾個大公關公司，要給我們發律師函，說我們誹謗他們的員工……”
周摩氣得摔了手機。
“賀望茵！你敢把我逼到絕境！小心以後別讓我抓住你什麼事！”
……
帝都，慕家。
餘藝涵信步走入了慕華艾的會客廳。
“大小姐，您找我有事嗎？”
她剛剛結束了集團的工作，便接到了慕華艾的電話，馬不停蹄趕了過來。
美容醫師正在給慕華艾的手腕上上藥。
餘藝涵看到，慕華艾的一雙手臂上，全是青紫的勒痕，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
她臉色也相當糟糕，雙眼紅腫，應該是痛哭過，面容蒼白浮腫，老態畢現。
如果不是知道慕華艾乃慕家眾星捧月的大小姐，是慕衡遙的姑媽……餘藝涵還以為她剛剛被人綁架了。
“藝涵，坐吧。”慕華艾溫和地招呼餘藝涵。
她看著眼前年輕漂亮的女人，無端就是比孟城那個賀小姐親切了幾分。
“藝涵，我聽說，衡遙把孟城分公司的開業儀式外包出去了。”
餘藝涵微怔，“啊……是的，我是聽說了，怎麼了？”
慕華艾極少過問集團的事，她沒什麼商業天賦，慕家給她的任務就是漂漂亮亮的活著，可惜她把自己的人生過得一團糟。
“藝涵，你應該不知道，老太太有意讓衡遙在孟城找另一半。”慕華艾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傷，目光中透著恨。
明明是老太太讓她去孟城的，結果最後慕衡遙將她捆起來裝在泡沫箱裡扔回來，老太太竟連一句好話也沒給她說。
“慕少也應該結婚了。”餘藝涵笑得很溫婉，“如果能在孟城找到另一半，也是很好的。”
慕華艾嚯地抬起頭來。
“你就甘心？”
餘藝涵一愣。
“你喜歡衡遙，對他付出那麼多，我們所有人都看在眼裡，你就甘心讓他被別的女人半路劫走？”慕華艾咄咄逼人。
“我……”餘藝涵眼裡透著悲傷，“我再努力，他的眼裡沒有我，我也……”
“那是因為他之前沒有想過要成家，”慕華艾蠱惑道，“現在他有心成家了，你是最有希望的，而且，我們慕家上下都支援你，老太太也喜歡你。你為什麼不去爭取呢？”
餘藝涵低下頭，“我不知道要怎麼辦……”
“你工作上那麼能幹，怎麼這些事那麼傻呢？”慕華艾握住餘藝涵的手，心裡充滿的憐愛，但更多自憐自艾。
餘藝涵，和她多相象啊。
都是為愛付出卻被男人無視的可憐之人。
“你知道嗎？衡遙現在在孟城。”慕華艾說道，“他有心要找另一半，你如果再不過去，一切就太遲了。”
餘藝涵驚懼地抬起頭，“大小姐，你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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