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販推著車子往前跑，邊跑邊喊，“祝二位甜甜蜜蜜，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我先逃一步了！
賀望茵：“……”
都說了不是那種關係了，這人還瞎嚷嚷什麼啊，尬死人了！
“那個，他們這些都這樣。”她只能給慕衡遙解釋，“只要男女一起，就認為是一對。”
她摸了摸自己的貓耳朵。
慕衡遙微微點頭，不置可否，倒是眼底有泛泛的愉悅起著漣漪。
“去逛逛？”他問賀望茵。
賀望茵愣了愣，“啊，不了，我還約了其他人呢。”
……
剛剛回轉的氣溫又強降雨雪了。
夜場遊樂園，如果不是朋友們三五成群，就通常只有情侶才會過來。
賀望茵，她在等程百華？
“是真的。”感覺危險臨頭的賀小姐連忙掏出手機，有丟丟語無倫次，“我、我馬上給他打電話，他應該有事耽誤了，其實是很守時的人……”
很好，慕衡遙眼中寒流湧動。
她就那麼維護那個渣男，到現在還要給他找藉口。
慕九正在抹著老父親的熱淚，就收到了賀望茵的電話。
“慕先生，我已經到了，您什麼時候到呢？”身旁有一個慕衡遙在，賀望茵比平時說話還要端正一百倍。
慕先生？
慕衡遙一愣。
是……
慕九連忙把望遠鏡塞給了身後的助手，不斷打著手勢，想要溜走。
“我、我現在……”有點堵車。
“啊！慕先生我看到您了！”賀望茵激動地搖手手，“我看到您了，您站在原地別動，我馬上過來。”
“我先走了，”賀望茵開開心心地對慕衡遙道別，“衡遙哥哥再見！”
換做往常她叫他衡遙哥哥，慕衡遙眼底的笑意應該已經藏不住了，可是現在，他現在眼底只有涼意。
看著賀望茵一蹦三跳地朝慕九那邊跑過去。
慕衡遙眼裡一片陰雲。
九叔……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