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聽了!”
“耳朵懷孕了。
“臥槽,英文歌啊,就這樣唱下來了,你讓我們這些音痴和英語不好的人怎麼辦?”
“來人,幫我把《叮咚雞》刪了。”
亓跡笑了笑。
……
晚上還算涼爽,所以衛逸決定跟亓跡走回去。
“所以你初中畢業舞會上沒有舞伴?”亓跡問。
“嗯哼,我沒有想一起跳舞的人。”衛逸彎著眼看向亓跡,“但我現在有。”
“我嗎?”
“是呀。”衛逸故作紳士地伸出手,“請問我是否有幸跟你跳一支舞呢?”
亓跡笑著把手放進衛逸手心裡。
“可是我不會跳啊。”
“試著跳跳。”衛逸把手搭到亓跡肩上,“小貓,扶住我的腰。”
“嗯。”
“其實這個舞就是你進我退,我進你退。”
“像是遊擊戰。”亓跡說。
“哈哈哈,也可以這麼理解。”衛逸說。
衛逸雖然跳女步,但看起來並沒有女性的柔軟,每一步都盡顯男性的從容優雅,不過亓跡老是踩到衛逸的腳。
“嘶……”衛逸倒抽一口氣。
“啊,抱歉。”亓跡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
“可愛,你剛才笨手笨腳跳舞的樣子好像企鵝。”
“滾蛋。”
衛逸揚起嘴角,嘴裡哼哼幾句,亓跡聽出來這是他剛才唱的歌。
“寶貝?”衛逸突然叫道。
“嗯?”
“我是你的基督嗎?”
“啊?”亓跡愣了下 ,一時沒理解衛逸的意思。
“你唱的那首歌,是基督樂。”衛逸微微俯身,“我可以理解為,我是你的基督嗎?”
“我不知道。”亓跡說,“我只是覺得,裡面有很多歌詞是我想給你說的,我知道自己不太會表達,所以就想把這首歌唱給你聽。”
衛逸笑了,用力揉了把亓跡的腦袋。
“知道了,走吧迪士尼公主。”
“你走啊。”亓跡笑罵一聲跟上去。
沒有路燈的人行道上,月光把兩人拉得很長,兩隻手交疊在影子中,最終在一處小巷逐漸融合。
從此,他們成為對方餘生和身體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