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媽，我給您說過，我男朋友，亓跡。”衛逸摟住亓跡的肩膀 。
“……啊？我……呃……”亓跡慌亂地看向衛逸。
“沒事，我知道，小逸給我說過。”幹媽說。
“……哦。”亓跡手指緊張地絞到一起，“幹、幹媽好。”
“你好。”幹媽看向衛逸，“這孩子平常沒少受你欺負吧？”
“怎麼可能。”衛逸說。
幹媽翻了個白眼，明顯不相信。
“好了，我們進去了啊。”衛逸說。
“亓跡先進去吧，我跟小逸說幾句話。”幹媽說。
“好。”亓跡點點頭。
“幹媽，什麼事？”
“之前給你說的出國的事你想好了嗎？”幹媽問。
“您說的時候就想好了，我不去。”
“因為給你安排的是美國嗎？那西歐那邊怎麼樣？英國？”
“不去。”
“那德國？”
“那就更不必了。”衛逸說，“幹媽我早就想好了，我就留在這裡。”
“我知道了。”幹媽一笑，“我尊重你的選擇。”
“謝謝幹媽。”
“快進考場吧，加油吧少年。”幹媽跟衛逸擁抱了一下。
衛逸追上亓跡。
“聊完了？”亓跡說，“那個……我能不能……”
“我跟幹媽聊了聊出國留學的事，我沒答應，我不想走。”
亓跡愣了下，一時沒反應過來，隔了好一會兒才哦了一聲。
“那……加油？”亓跡說。
“加油。”衛逸用力摟了下亓跡。
亓跡走進考場，在拿到卷子時習慣性把整張卷子大致看了看，然後提筆寫下自己的名字。
……
最後一場考試結束，亓跡走出考場，踏出教學樓的那一刻，看見衛逸站在一棵樹下，笑著喊他名字。
亓跡的感官好像在那一瞬間複蘇，身體也輕快起來，眼睛被陽光刺激地眯了眯，耳朵清晰地聽見嘈雜的人群，和隨風搖晃的綠葉。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