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亓跡突然被按到床上,嚇得對周圍開始無差別攻擊,但衛逸輕易就治住了他的手腳,他問,“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衛逸手指劃過亓跡的小腹,亓跡一把抓住衛逸的胳膊。
“你要……那個?”亓跡壓低嗓子,“這是在我家。”
“舅媽去上班,白露姐去找她男朋友,家裡頭就我們倆。”
“汪!”
“還有小狗。”衛逸補了一句。
“還有墨墨。”亓跡說。
衛逸壓亓跡身上笑了半天,站起來跟趕雞一樣把狗趕出門,然後關門上鎖脫上衣一氣呵成。
“你脫上衣幹嘛?”亓跡問,“只脫褲子不就行了?”
“想跟你貼得近一點。”
亓跡一愣,然後別過頭,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
“看我幹嘛?”亓跡瞟了一眼衛逸,又趕緊移開目光,小聲說:“我這次解得太快你沒反應過來嗎?”
衛逸眼神一暗,撲上去一口咬住亓跡的側頸。
“啊嘶!你是狗嗎?”亓跡吃痛地拍衛逸的背,“鬆口!”
“就不松!”衛逸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
混蛋!根本不知道被咬住脖子再用牙齒磨有多麼疼!
“你弄不弄?不弄就把衣服穿上!”
“弄。”衛逸松開那塊被咬得鼓起來一塊的軟肉,驚訝地說,“你哭了?”
“沒有。”
“我看你眼睛是紅的,我咬的很用力嗎?”
“你覺得呢?”亓跡瞪了衛逸一眼。
“被咬脖子真的很疼嗎?要不你咬我一口試試。”
“我又不是狗。”
“那我當狗,你當我的磨牙棒。”
“……去你的磨牙棒,你自己獨守空房吧你。”亓跡說著就要爬走,爬一半褲腰突然被勾住,他腚一涼。
“好白。”衛逸說。
“白、你、大、爺!”亓跡牙都要咬碎了,他一個翻身把衛逸踹倒,一手提上褲子一手抓住枕頭往衛逸身上一壓就開始砸。
“啊——要死了——要被你打死了——”衛逸嚎道。
“我都沒用勁兒!”亓跡非常想用枕頭把這個戲精悶死。
“來。”衛逸勾了勾手指。
“幹什麼?”
“親親。”
[省略2912字]
“好啦,我錯啦,下次再也不會看你那時的臉啦。”衛逸摸摸床上那個團子。
“我就是……”團子小聲地說,“我就是覺得,那個時候我……不好看,而且你看我……太奇怪了。”
說完,團子又縮得更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