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衛逸說。
“二。”亓跡說。
大叔扶額。
絲絲……
什麼聲?
衛逸低頭看到一雙跟針一樣細的瞳孔和一條鮮紅的信子。
絲~~~
“啊——”衛逸吼了一嗓子。
“啊?怎麼了怎麼了?”亓跡一轉身,蛇一尾巴抽到衛逸胳膊上。
“啊——”
“哎對!不錯,就這樣!”大叔趕緊抓拍。
“你的照片。”一個女人拿出包好皮的照片遞給亓跡。
“謝謝阿姨。”亓跡說,然後把衛逸扶到長椅上,在衛逸旁邊坐下,“沒事兒吧?”
“沒事,就是還沒緩過來。”衛逸搓了搓臉,“蛇太恐怖了。”
亓跡輕輕笑了一下。
“看照片嗎?”
“看。”
照片裡衛逸嘴長得老大,完美地詮釋了大叔所說的驚恐,而亓跡露出了一張側臉,眉頭緊皺,頭頂好像懸浮著三個大大的問號。
衛逸笑了半天。
“我剛太丟人了。”衛逸說。
“還行吧,一般丟。”亓跡說,“現在還腿軟嗎?”
“不了,我現在邦硬。”衛逸站起來補充了一句,“我的腿。”
“……我本來沒想到那方面去。”亓跡說。
衛逸又掛亓跡身上笑了好半天,亓跡扭了下脖子,衛逸老愛這樣用臂彎環住他脖頸,跟個大型單肩包似的。
“別壓我,我脖子都要被你壓歪了。”亓跡有氣無力道。
“那我換一邊。”衛逸走到他另一側,再次掛他身上,這個姿勢很親密,而且在別人看來只是像一對好朋友勾肩搭背地說話。
“再這樣晚上我就把墨墨帶出來塞你被窩裡。”
“但你過來不是跟我睡一起嗎?”
“……哦對。”
“但我又不怕墨墨。”亓跡又說。
“我敢保證你捨不得。”衛逸眯眼笑起來,表情很是驕傲。
“去去去。”亓跡沒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