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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還帶酒了啊?”亓跡說。
“是啊,你成年生日嘛,成年生日就得喝點酒。”
“你不是還要喝藥嗎?”衛逸問。
“就一晚上不喝沒事。”亓跡說,“我等最後再喝吧,我酒量不好。”
亓跡雖然不願意喝酒,但衛逸好像喜歡他喝醉後的樣子。
“你怎麼知道的?”白露問衛逸,“你帶我弟喝酒了?”
“沒,姐,是同學聚會我自己喝了點。”亓跡說,“你別老對衛逸這麼兇。”
“你就護著他吧,戀愛腦。”白露翻了個白眼。
亓跡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被冠上了個戀愛腦的名稱,只能看著衛逸聳了聳肩。
“你大概能喝多少?”白露問。
“一杯。”
“就一杯?”白露吃驚地問。
“嗯。”
“他喝酒精飲料都能醉。”衛逸說。
“我的天酒量這麼差嗎?”
白露還以為亓跡是謙虛了,喝酒後才知道。
他是誇大了。
“他這就醉了?”白露指了指亓跡。
衛逸在亓跡耳邊打了個響指,亓跡過了半晌才緩緩轉過頭。
“嗯,醉了。”亓跡說。
“酒品還挺好,不鬧騰,我物件上次喝醉在大馬路上抱著電線杆子唱《我心永恆》,怎麼拉都拉不走,還悲痛地問我為什麼要拆散他們,這傻逼。”
衛逸看到亓跡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別喝了,醉了還喝。”
“我沒醉。”亓跡用力搖搖頭。
“好好好,你沒醉,但是喝酒不好。”
“哦。”亓跡乖乖把杯子放下了,“……衛逸。”
“怎麼啦?”
“下巴疼。”亓跡抿起嘴,看起來有點委屈。
“怎麼會……”衛逸頓住了。
“我弟說他哪兒疼?”白露問。
“啊,他舌頭疼,剛才說話時咬到舌頭了。”
“小心點啊。”
“一會兒就不疼了,昂。”衛逸揉了揉亓跡的下顎,亓跡偏了偏頭,把臉埋進他的手心裡。
“你們去房間玩吧,一會兒我媽就回來了,我出去轉會兒。”白露識相地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