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劈個叉。”
“姐,你到底要幹嘛?”劈叉這動作亓跡根本做不來。
“你能劈多少劈多少。”
亓跡只能劈了一下,劈到距離地面二三十公分時就站起來。
“我只能劈這麼多了。”亓跡說。
“你柔韌性挺好啊能劈這麼低!”衛逸有點吃驚。
白露鬆了口氣。
“是我太激動了,這也沒辦法,”白露指了指亓跡,“關鍵是我弟就是一個傻逼。”
“啊?”亓跡睜大眼睛看向白露。
“他什麼都不懂。”白露對衛逸說,“那小子做完那些動作估計還以為我叫他鍛煉身體呢。”
“我明白我明白。”衛逸從第一個動作就開始憋笑了。
亓跡感到莫名其妙,去房間喝早上的藥了。
“話說小貓是怎麼回事?”白露小聲問。
“就……我對亓跡的暱稱,我覺得他很像小貓。”
“貓不都是一臉傲嬌屌兮兮的嗎?不過我弟的膽子倒跟貓一樣小。”
衛逸想,那種一臉傲嬌屌兮兮的貓要麼是恃寵而驕,要麼是滿身刺,但亓跡都不是。
他的小貓沒被寵過,甚至連可以保護自己的尖牙和爪子都被磨鈍了,害怕了只能躲起來,即使有人想要收養他也會一次次逃跑,因為他不相信自己會被人喜歡,逃跑是他唯一保護自己的方式。
衛逸想到亓跡喝醉時說過的一句話。
“是我習慣這麼想的!只要往最壞的方面想,最後結果出來就不會太失望了。”
這是經歷了多少次失望才會養成的習慣啊。
“下午我訂的蛋糕就到了,你們白天去哪裡玩玩啊。”白露提上包出門了。
“小貓,你想去哪裡玩。”衛逸問。
“就待在家吧。”亓跡說。
“好的。”
“我要去給墨墨餵食,你要看嗎?”亓跡說,“墨墨是我姐養的寵物。”
“好啊。”衛逸看著亓跡從一個玻璃箱裡取出……
一條蛇?!
“看,這就是墨墨。”亓跡的手上纏了一條黑色的小蛇,小蛇抬起頭,對衛逸吐了吐信子,衛逸瞬間雞皮疙瘩掉一地。
“它它它……它不咬你嗎?
“咬過,現在不咬,墨墨到我姐家後就基本上都是我喂的,它覺得我對它沒威脅了。”亓跡點了點墨墨的頭。
“它咬你哪了?”
“手。”亓跡給衛逸看了下右手小指上的幾個小點,“你怕蛇?”
“蛇誰不怕啊?但你好像不怕。”
“生的怕,熟了後就不怕了,這小家夥挺可愛的。”
亓跡把墨墨放進玻璃箱裡,用鑷子從一個密封袋裡夾出一隻乳鼠放到墨墨嘴邊,墨墨扭了扭身體,猛地竄出去咬住乳鼠,這一竄把衛逸的捲毛都嚇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