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勵。
獎勵給他的。
因為他在紙上畫了一堆東西。
獎勵了他兩顆糖。
“對啊。”衛逸把醒酒藥和糖一起塞亓跡嘴裡，“吃完咱們就睡覺好嗎？”
“嗯。”亓跡覺得這個糖有點苦，不過有獎勵就已經不錯了。
“現在讓我跟你睡嗎？”衛逸問。
亓跡安靜片刻，讓出了一個位置，要不是這個床太小，衛逸肯定歡喜得要抱住亓跡在床上滾幾圈。
亓跡似乎總是很累，幾乎每次上床沒幾分鐘就睡著了，睡著後衛逸發現亓跡不斷地往裡縮，身體也漸漸團起來。
沒有安全感的表現。
衛逸把亓跡攬進懷裡，亓跡睡眠淺，被折騰一下就醒了。
“嗯……”
“我要抱著你。”
“嗯……”
亓跡閉上眼睛繼續睡，睡著睡著又開始縮。
衛逸幹脆用胳膊和小腿把亓跡纏住，亓跡這次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估計是真累了。
“晚安。”衛逸在亓跡額頭上親了下，過了一小會兒，他聽見了一句含糊不清的回應。
“晚安……”
或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亓跡這晚沒有做夢，再次睜眼時天已經亮了。
嘶——
頭有點疼，昨晚發生了什麼？
他好像……
亓跡撲騰了一下。
操啊——
“別鬧。”衛逸抱著亓跡的腰，“再睡會兒，不許踹我。”
“你、你放開我再睡。”亓跡輕輕推了衛逸一下。
“不放。”衛逸又抱緊了點，“我就要抱著你睡。”
亓跡只能躺好，腦子又開始想昨晚發生的事。
他怎麼喝酒精飲料都能醉啊？！
容易醉就算了，醉了話還那麼多！
本來衛逸過生日開開心心的，他還說了一堆掃興的話。
亓跡想到這兒頭更疼了。
衛逸以後生日還是別跟他單獨過了，他一點意思也沒有，不會逗人笑，甚至衛逸逗他他都不知怎麼回應。
亓跡試著去推衛逸的胳膊。
“不許躲。”衛逸不滿地嘟囔了一句，“昨晚明明那麼粘人，怎麼現在抱一下都不願意。”
亓跡眨了眨眼，往衛逸懷裡蹭了下。
“沒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