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衛逸說。
“小狗呢?”亓跡問,“它幫我拖著書包。”
“它沒事,追了一會兒車又回去了。”
“你有時間給它喂點吃的吧。”亓跡說。
“嗯!”衛逸重重點了點頭,突然發現自己還緊緊握著亓跡的手腕,他小心地松開,“你疼嗎?”
“不疼。”
“你喝點粥吧,來。”
“我有手。”亓跡把沒折的那條胳膊抬起來。
“你手抖得厲害,我餵你。”
“行吧。”亓跡抿了一口粥。
“燙嗎?”
“有點。”
衛逸把粥吹了吹。
“還是我自己來吧。”亓跡說,“感覺好別扭。”
“你多喝幾口就不別扭了。”
“……”亓跡把粥喝了下去。“你落下課了嗎?”
“沒有,我是中午和晚上來的。”
“有時間給我講講。”
“你趁這幾天好好休息吧。”
“整天躺這兒什麼也不幹太難熬了。”亓跡說。
“……好吧,那你別學太久。”
“就隨便看看。”亓跡說,他沒有那麼努力,平時除了上課和寫作業,其餘時間連書都不碰。
應該算是叛逆吧,小學和初中他考再高老爸都不滿意,他幹脆就把自己買的卷子全扔了,補習班也不去了。
他就算沒有這些也能名列前茅。
“你周內就別來了,週末來。”亓跡說。
“可我擔心你。”
“我這裡有人守著,週末來,翻牆不安全,還有可能被哨子精抓到。”
“哦……那我週末來陪你。”
“嗯。”
……
“小逸走啦?”老媽過來摸了摸亓跡的頭。
“走了。”亓跡想到了自己買的那隻小泥狗了,“媽,我書包呢?”
“我給你洗了,在家裡放著。”
“我書包上掛著一隻小狗,你看見了嗎?”
“那隻髒兮兮的小狗啊,我也給你洗了,不知道沾了什麼東西,怎麼洗都洗不幹淨。”
“那狗本來就是髒兮兮的。”
“本來就是啊。”老媽笑了,“明天把它給你帶過來。”
亓跡發現老媽的眼睛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