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我了?”
“是啊,你沒感覺到嗎?”
亓跡搖了搖頭,衛逸俯身吻了一下亓跡的唇。
“現在感覺到了嗎?”
亓跡愣愣地看了衛逸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地紅了臉。
“不要裝可愛,回答我的問題。”衛逸說。
“我沒裝可愛……”亓跡嘟囔道,“感覺到了。”
“我是你的什麼?”
“男朋友。”亓跡小聲說。
“哎。”衛逸揉了下亓跡的腦袋,“你不要擔心看完醫生後會對我們的關系造成什麼影響,你只是生病了,像發燒感冒一樣。”
“嗯。”
“你看我打的耳洞,怎麼樣?”
“你打在耳骨上了?”
“嗯哼,跟你一樣的位置。”衛逸勾起嘴角,“你在右耳我在左耳,是一對的。”
亓跡鼻子一酸,他捂住眼睛。
“我是不是太愛哭了?總是在你跟前哭。”
“你哭吧,想哭就哭,比壓著好,把以前沒哭的都補回來。”
衛逸這樣一說,亓跡反而哭不下去了。
“我以前也沒少哭。”
“你那才不叫哭,哭要出聲的,像你剛才那樣。”衛逸說。
亓跡想到自己剛在衛逸懷裡哭得稀裡嘩啦,臉上有點燒。
“丟人死了。”
“哭才不丟人呢,膽小鬼才丟人。”衛逸說,“恭喜你,你現在不是膽小鬼了。”
亓跡笑了笑。
“我要親你了。”衛逸說。
亓跡踮起腳親了下衛逸的唇,衛逸有點受寵若驚地睜大眼,粉紅色肉眼可見地從耳朵蔓延到臉上。
shit!他竟然被一個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吻撩到了!
亓跡有點得意地笑了,沒笑多久,就被強硬地捏住下巴,接受衛逸帶著報複意味的親吻。
亓跡的嘴唇被衛逸咬破了,他吃痛地哼了一聲,打了下衛逸的背。
“這是懲罰,你讓我生氣了好幾天呢。”衛逸說。
“楊明凱說你非常萌且義正言辭地說你生氣了。”亓跡覺得這句話很好笑。
什麼叫非常萌且義正言辭?
“不許提他。”衛逸說。
“衛逸。”亓跡問,“你是不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