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上來的。”衛逸控制住亓跡亂動的手。
“我怎麼可……”亓跡頓住了。
酒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想起來了嗎?”
“你明知道我喝醉了……”亓跡的氣勢明顯小了許多。
“你說你沒醉欸。”
“醉鬼都說自己沒醉。”亓跡說。
“沒醉的人難道會說自己醉了嗎?”
操。
“但……”亓跡說,“你就這麼聽我話,我讓你上來你就上來?”
“寶貝啊,我喜歡的人主動親我抱我,還讓我上他床。”衛逸說,“我沒當場辦了他算我自制力超群了。”
亓跡呆滯了一下,然後一頭紮進枕頭裡,那架勢好像要把自己悶死。
“你忘蓋耳朵了。”衛逸撐著臉笑著說,亓跡把頭從枕頭裡拔出來,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衛逸又說,“睡覺喜歡抓東西,還要蓋耳朵,你知不知道你很可愛啊?”
“衛逸……”亓跡求饒地握住衛逸的手指。
“你那天晚上就是像這樣握住我手指的。”
“不要說了……”亓跡羞恥地要命。
衛逸饒有興趣地看著再次把臉埋起來的亓跡。
“哎。”衛逸突然拍了下亓跡的肩膀。
“幹嘛?”
“我想去你那玩。”
“啊?”
“不可以嘛?”
“我那有什麼可玩兒的?”
“我就想跟你待在一塊兒。”衛逸說,“我家裡沒有人。”
是啊,衛逸家裡沒人,他一個人回去會不會覺得很孤獨?
“嗯。”亓跡點頭。
“而且誰說沒什麼可玩的?你逗起來可有意思了,我可以玩你啊。”
“你走。”
“你之前有沒有把同學帶到家裡過?”
“沒。”亓跡說,“也就你。”
“下一句呢?”
“什麼下一句?”
“只讓我這麼做,只帶我回家。”衛逸笑嘻嘻地說。
“啊……”亓跡有氣無力地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