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地方安排,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人,居然敢跟我勾肩搭背。”劉佔雄不屑地說。
趙健在一邊幸災樂禍,鼬鼠也是,這麼一個事情,居然就敢把劉佔雄當成是兄弟一樣,也不看看人家看不看得上他。
不過這也是一個機會。
他看著劉佔雄那個保鏢把鼬鼠隨意扔在一個旅店,趁著旅店老闆去收拾東西叫人的時候,他立刻過去把鼬鼠扛走。
“今天你落在我受理量,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想算計我們,那也別怪兄弟我不講義氣。”趙健自認為自己之前沒有一次虧欠鼬鼠。
可這個時候,鼬鼠為了劉佔雄的錢,居然想把劉強弄死,那就不是他可以忍的了。
鼬鼠只是喝醉了,還沒完全失去意識。
他茫然地看著自己眼前的人,還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看著自己眼前的人,說:“你是誰?”
趙健看他這個樣子,呵呵冷笑:“這就是你要做的事情,被人當成垃圾也不和我們一起?”
“被人當成垃圾有什麼不好?他給我錢,你給我什麼?”鼬鼠眯著眼睛,半天,才終於費勁地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
只是他也不想和趙建有太多結束,說:“這個事情已經結束了,從今以後,我過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
他不和這兩個人走一路,也不會遇到危險,更不用擔心自己什麼時候就被人害了。
趙健冷眼看著他搖搖晃晃地往前走,看了一眼四周,沒發現有攝像頭,那就更好了。
他看著自己身邊的人,冷笑:“你害的強子差點死了,今天我也要讓你嚐嚐這個滋味,希望你要是死在這裡,千萬想把過來找我。”
鼬鼠還不知道眼前發生了什麼事情,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人,問:“你想幹嘛?我現在沒有反抗能力,你對我動手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趙健無所謂地說:“我當然知道是犯法的,但是你認為我可能會放了你嗎?”
他不想讓自己手上沾染上人命,可是也沒必要讓他就這麼安然無恙地回去。
鼬鼠還得意洋洋:“我就知道,你們兩個都是膽小鬼,不過你放心,以後他要是不給錢,我也不會把你們兩個的訊息說出去,怎麼樣,我仗義吧?”
趙健徹底忍不了,一拳打在他臉上,讓他整個人都飛到另外一邊:“你以為你是什麼人?信不信我現在就收拾了你?”
“我他媽.”鼬鼠只來得及說一句,就發現自己的牙帶著自己的口水一起出來了。
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威脅趙健,就看到自己眼前的東西變了顏色。
他的血從嘴裡和鼻子裡一起出來,糊了他一頭一臉。
趙健之前對他的仇恨和剛剛的氣惱集合在一起,下手的時候拳拳到肉,打在他身上的聲音,讓趙健感覺自己好像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他不是隻能一味忍讓,有些時候,這些想害自己的人也只能在自己手下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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