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健被一群流氓攔著,看了一眼自己公司門口,那裡的保安可不就是張毅那個和自己不對付的小子?
見自己看過去,他居然把頭扭到一邊,順便把監控的位置也挪了,不對著他們這邊。
趙健心裡暗罵:“要是早知道這樣,當主管那會兒就要把這小子給開了。”
現在虎落平陽被犬欺,他只能先對付眼前的幾個人。
這幾個人他倒是見過,只是那時候是柳芸安排的人,不應該對他動手才對。
他努力解釋:“我和吳夢茹也沒什麼關係,要是早有關係,我怎麼可能被降職出去跑業務呢你們說是不是?”
可那幾個人可不聽他的解釋,不耐煩地說:“現在都說吳夢茹懷了你的孩子,你怎麼可能和她沒關係?”
趙健立刻想到吳夢茹昨天的示弱,難道就是為了這個?
對面的人可不想看他繼續這麼走神,不耐煩地說:“你到底想好沒有,吳夢茹男人可是欠了我們三十萬,你接手了他女人,那就把他欠的債也接了。”
充滿氣勢的幾個人一步一步逼近,眼看比石頭還大的拳頭就要落到自己身上,趙健慌的眼神四處找:“我連那個男人都不認識,憑什麼替他還錢?”
他看到花壇旁邊清潔工還沒來得及扔掉的禿毛掃把,一把把掃把拿到手裡,衝著這幾個人說:“我警告你們,要是你們再敢過來的話,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掃把揮舞的虎虎生風,可對面的人伸手就把掃把扔了,用實際行動讓趙健知道了什麼叫拳拳到肉。
趙健只能聽到拳頭落在自己身上的悶響,其他的什麼都顧不得了,急忙捂著腦袋:“我給錢!我給你們錢還不行嗎!”
為首的那人立刻抬手,示意身邊的人先停下。
趙健顫抖著手從懷裡拿出剩下八千塊的銀行卡,沾染著不明物體的手把卡遞過去:“這裡面還有八千塊,只要你們給我時間,我一定吧剩下的錢都給還了。”
男人嗤笑一聲,不屑地把銀行卡上的髒汙都擦到趙健腫的和豬頭一樣的臉上:“這麼點錢比起三十萬來說可是九牛一毛,我們為神e要相信你可以把錢還上?”
趙健苦笑:“你們就是打死我現在也沒錢,為什麼不能相信我,這樣你們以後也可能拿到錢不是嗎?”
“那這八千就當你孝敬我們哥幾個,三十萬,一個月,一分都不能少。”那人在趙健身上又踹了一腳。
趙健急忙點頭,捂著腦袋,整個人蜷縮成蝦米一樣悽慘的嗚嗚直叫。
那些人哈哈大笑地看他這個樣子,呸了一聲:“這傢伙還真像一條狗,我們走,要是一個月以後你還不了錢,那我們自然會想辦法。”
趙健等那些人都離開以後,才忍著渾身的痠疼從地上站起了,走到張毅身邊的時候,對方眼裡的嘲諷他以後也忘不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想對我動手?”張毅故意刺激。
趙健呸了一聲,拉著自己破爛狼狽的衣服,低頭進了公司。
他被四周過來的各種眼神刺的臉上通紅,可現在也不能離開。
陳軍看他這樣子,更是毫不吝嗇自己的嘲諷:“怎麼,剛得到吳總的青眼,這就被打了?”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子,居然連吳總都敢肖想。”陳軍一邊的人幫腔。
公司裡其他員工也看著他狼狽的樣子竊竊私語,偏偏聲音還特意大的讓他聽到。
“聽說他讓吳總懷孕了,這才幾天啊。”
“就是,誰知道看著挺老實,沒想到背地裡一肚子壞水。”
“估計也就是吳總懷孕了,才讓他官復原職。”
“你們可不要隨便說,人家現在可是主管了,我們這些小蝦米萬一得罪了吳總怎麼辦?”
類似的話充斥在他經過的每一個角落。
趙健接到通知說吳夢茹讓自己過去的時候,臉色漲紅,氣沖沖地過去找吳夢茹要一個說法。
吳夢茹本來想告訴他他重新成為主管的好訊息,只不過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她臉上的笑容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