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清只是知道他們公司的口碑，所以才會聯絡。
只是這種大公司也不一定可以看得上她這種，所以她一直沒有抱多大希望。
尤其是後面那些人每次打電話過來，她都有事，久而久之，她都以為自己沒希望了。
可是現在這人居然直接跑到自己店裡來，還幫著自己把活兒幹完了。
她心裡舒服了自然也願意給他們好臉色。
尤其是訂單的問題，要是真有問題，那就少訂一點就好了。
只是趙健把所有的東西都解釋清楚以後，才把合同放在她面前：“需要多少你可以自己決定，只是你要的少的話，價格肯定沒有那些大單優惠。”
申清點點頭。
不過說到數字的時候，她指指自己這個店鋪，說：“我這裡就這麼大，雖然你們的東西很好，但是我也要先嚐試，所以數字可能不是很大。”
她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樣他們拿到業績的提成還不一定有幫自己幹活兒的工錢高。
只是趙健和秦海都沒有介意，只說：“這個當然沒有問題，你就放心好了，我們公司不會對客人有偏見。”
要是那些大單的客戶就阿諛奉承，這些小額的客戶就不屑一顧，那他們公司也開不到現在了。
所以就算他們心裡覺得有點遺憾，可哪怕是秦海，這個時候也沒有露出其他表情。
等合同拿下之後，趙健和秦海也沒有特殊要求，直接走了。
秦海離開以後，才敲著自己後腰，很累：“你說我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只是籤個合同，還要幹活。”
最重要的是這是趙健想的辦法，可是趙健什麼都沒做，所有的工作都在他一個人身上。
趙健看他怨念的眼神，用合同擋住自己的臉：“這我也沒辦法，不過有了這一次以後，我們以後想留下這個客戶就簡單了。”
就是其他的那些推銷員，估計也不會有他們這麼賣力。
“我在意的不是這個，是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幹活，你就在一邊看著？”這才是他心裡不爽的地方。
趙健看他那個表情，趕緊笑著哄：“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嗎？而且你看我除了沒有扛包，剩下的我不都做了嗎？”
而且還是瘸著一條腿。
這邊的人看他這個樣子，心裡雖然不滿，但是也不能說趙健做的有什麼不對。
只是他這個時候也知道為什麼趙健可以拿下這麼多單子了。
秦海覺得自己今天非常勞累，可能回不去公司了：“以後再有這種事情，你就和其他人一起，千萬別找我了。”
趙健看他那個不想和自己說話的模樣，道：“可是我們拿下的都是其他人拿不下的訂單，你不覺得很有成就感嗎？”
秦海接過合同，看了眼上面的數字，覺得更心痛了。
他看著這邊的人，無奈地說：“你說她這個訂單的數字要是大一點，我也不至於這麼不甘心。”
給人幹活，結果卻是這樣的結果。
趙健看他那個心裡不爽的樣子，也只能哄著：“好了，我們先回去再說，至少我們還能回去跟他們炫耀。”
一出來就把他們拿不下的訂單拿下了，他們還不佩服自己？
秦海想想也是。
要是以前遇到這樣的人，可能他也直接放棄了。
只是這個代價，確實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