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趙健中間的時候，走路都只能扶著牆。
李芳看趙健這模樣，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
她趕緊阻止那些打算繼續的人，開玩笑一樣地呵斥：“你們看趙健那個樣子，等他回不去了，你們誰送他回家？”
“當然是您了。”熊琳琳眼睛裡帶著亮光，看著李芳。
李芳無奈，看著她這個模樣，只能說：“你們喝醉了，都給我正常一點，不然我可不保證你們明天是不是可以安全回公司。”
這邊的人喝得都有點多，現在聽著她這麼說，心裡都有點怨念。
趙健也沒辦法，看著上面的人，悄悄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
他從房間裡出來以後，感覺自己的腦袋更暈了。
“下一次再有這樣的活動，我再也不來了。”趙健現在噁心的想吐。
不過他跑到外面的衛生間，直接趴水池旁邊就開始吐，恨不能把自己威力的東西都吐出來。
當然在這中間，他還聽到了一點和諧的聲音。
裡面的人似乎沒注意到外面有人來了，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下一次來還找你。”
一個男人曖昧的聲音，只是聽他的喘息，就知道里面肯定發生了少兒不宜的事情。
趙健搖搖頭，笑著離開這裡。
人家的事情和他也沒什麼關係。
只是他要離開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另外一個熟悉的聲音。
“王哥，這一次多虧了你，要是我賺的錢還不夠，可能要被趕出這裡了。”女人的聲音似乎帶著不可言說的東西。
趙健用力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可是裡面的對話還沒結束。
那個王哥似乎在哈哈笑，兩個人一點也不在乎外面是不是會有人經過，親吻的發出嘖嘖水聲。
趙健露出一個噁心的表情，然後趕緊離開這裡。
不管他們怎麼樣，自己不能繼續留下了。
只是裡面的人好像要結束了，難捨難分，如膠似漆，最後那個女人還是出來了。
趙健想假裝自己是剛進來，可是一抬頭，看到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對面的女人好像是蔣鳳雅。
可是和趙健記憶裡的完全不一樣，她身上多了很多風情，也多了一些風塵的味道。
如果不是趙健還有這對蔣鳳雅的一些往日情分，可能都不會留下來看一眼。
可面前的人一點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看到就趙健的時候，也只有一開始的時候慌亂，後面好像比趙健還要鎮定。
她把身上的衣服拉好，隨手抹掉嘴角的口水和口紅痕跡，笑的燦爛：“趙健哥？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