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健很快就知道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柳芸直接讓他簽署了一份協議。
他拿著那份合同，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要往哪裡放。
柳芸挑眉，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然後才不是很在意地說：“你覺得我這個決定有什麼問題嗎？”
她也不想只是因為拿到了那些東西就可以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
“這個我當然清楚，只是你上面說的條件是不是……”趙健覺得這個東西對柳芸來說有極大的好處，對自己就未必了。
柳芸再次看了眼上面的條件，說：“這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我也沒說多拿抽成，只是說你在這麼長時間裡面必須幫我賺這麼多錢，你該拿的錢我一分錢都不會少給你，這樣也過分？”
“當然不是這樣，只是你這個樣子，我感覺我們之間就只剩下交易了。”趙健故意說，實際上他也只是不想讓自己就這麼束縛在柳芸身邊。
柳芸無所謂，翹著二郎腿，說：“我當然知道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你知不知道就不一定了。”
親兄弟還明算賬，之前柳芸也只是為了哄著他才做了那些事情，現在不想哄著了，他們自然是交易關係。
只是趙健現在還沒從之前柳芸對自己的好裡面反應過來。
他也只能把協議簽了，有些不情願地說：“那這個事情就拜託你了，我這邊還有點其他事情，要是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就真的出事了。”
文燕現在的情緒不穩定，他還真害怕她出現什麼問題。
只是柳芸聽到他的話，神色忽然就有點複雜，看著趙健，不知道該怎麼說。
趙健一下就意識到事情可能沒自己想的那麼簡單，也只能人命地說：“你想說什麼直接說，我聽著。”
柳芸似乎在進行糾結，然後才說：“既然你自己要求，那我也沒別的好說的，你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做了什麼嗎？”
“不就是為了還錢欠了高利貸？”趙健覺得她這個辦法愚蠢，但也沒什麼可說的。
柳芸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形容這個事情，也只能說：“你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可以了，我還有其他事情，就不在這裡打擾你了。”
可是趙健既然已經知道她話裡還有別的意思，怎麼可能就這麼讓她離開？
他攔住柳芸，一臉認真地說：“所以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趕緊告訴我，不然你也別想把這個東西拿走。”
趙健一咬牙，居然說出來這麼無恥的理由。
柳芸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幼稚的舉動，說：“我看你是不是傻了？都這個時候了，你說這種話，真不害怕自己會出事？”
她露出一個威脅的表情，示意趙健明白他們兩個之間現在到底是誰說了算。
趙健也猶豫了一下，可是他還是想知道這個事情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自己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文燕就在那裡站著，好像早知道自己去了警察局一樣。
柳芸站起來，長出一口氣，似乎有些同情趙健現在的無知：“我知道你是什麼想法，但是有些事情或許不是巧合，既然我一直想讓你留下，自然要考慮你那邊的情況。”
“是嗎？”趙健疑惑地看著她這個樣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