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健想離開這裡，可腳下動不了，只能繼續往下聽。
柳芸對秦雨晴說的話沒有懷疑，這種結果沒有意外。
不過她還是以防萬一，在秦雨晴臨走的時候交代：“那兩邊都注意一下，免得我控制不住趙健的時候，手裡沒有可以拿捏他的把柄。”
這已經是趙健第二次從柳芸嘴裡聽到類似的話。
所以自己到底是哪裡得罪了柳芸，她要這麼對自己？
趙健心裡涼透。
剛剛想把之前的那些事情忘記，柳芸就重新給自己提醒。
他呆坐在那裡，甚至沒發現有人從自己身邊過去。
“我.”秦雨晴臨走，餘光掃到他的位置，話脫口而出。
只是在被柳芸發現之前，她急忙收回自己想說的話。
柳芸疑惑地問：“你是看到什麼了？”
她說著，還伸出腦袋往外面看。
秦雨晴皺眉，沉默地搖頭，出去了。
柳芸也好奇，不過現在她要是一起出去，難免會引起其他人的在意。
趙健也被秦雨晴的聲音驚醒，聽到後面柳芸的話，立刻示意秦雨晴先出去。
秦雨晴背對著柳芸，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看著趙健示意自己出去等的口型，離開。
趙健在秦雨晴離開以後，也立刻離開那個位置。
當然，他很快就知道自己的決定沒錯。
雖然秦雨晴說了沒什麼，可柳芸在離開的時候，還是往那個位置看了一眼。
“趕緊上車。”秦雨晴的車停在趙健身邊，還觀察著柳芸那邊的情況。
趙健回頭看了一眼咖啡廳門口，一咬牙，也只能跟著上車。
他上車以後一句話都沒說，只等著秦雨晴開口。
秦雨晴也只是為了不讓柳芸發現她們的計劃已經暴露，才會把趙健帶走。
不過趙健這個樣子，她也沒那麼好心把人帶回去順便把一切都解釋清楚。
她把車開到柳芸不可能看到的地方以後，冷著臉把趙健趕下車：“既然你都發現了，我也希望你不要把事情告訴柳芸。”
“我好奇，我身上到底有哪些地方值得你們這麼注意？”趙健坐在車上不下車。
現在他才是受罪的人，自然沒必要在乎秦雨晴的感覺。
秦雨晴奇怪地看他一眼，然後才說：“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事情？我沒必要跟你解釋，你以為你是我什麼人？”
直白的話把趙健噎住。
可趙健還不死心地問：“身為受害人，我就沒資格知道這些事情？”
“我們兩個都是資本的玩物，有什麼好說的？”秦雨晴嘲諷。
可能只有趙健這樣的人才會在意這種事情。
趙健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沉默地看著她。
秦雨晴看趙健這個樣子，之前和他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也不願意把話說的太難聽。
“我只能告訴你，這一切都是演戲。”秦雨晴也是拿錢辦事，如果不是柳芸當初給自己那些錢，她也沒必要和趙健接觸。
他們兩個人的生活，無論怎麼樣都不可能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