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健不好說不答應，畢竟他以後也沒打算留下，就這麼弄走人家一個員工也不太好。
但是他還是問：“那你以後準備讓我做什麼？”
柳芸為了自己的事情費了這麼大力氣，不可能只是想幫忙。
之前柳芸說的那些話，就是因為他還有利用價值。
柳芸很是認真地回答：“當然想讓你幫我做事，哪怕不成功，也算是我們交個朋友。”
只是趙健從她沒說完的話裡面也體會到了一些其他心思。
要是自己真的沒有利用價值，柳芸是不是會留著自己還不一定。
說不定就按照她之前的計劃，直接把自己處理了。
趙健心裡抱著這種心思，在柳芸和自己說話的時候，態度也沒之前那麼熱切了。
柳芸看他這模樣也覺得意外：“是不是有什麼壓力？不過你也不用在乎那麼多，賭約的懲罰對你本來就沒什麼傷害。”
趙健則是追根究底：“所以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只是看你們在那裡的情況，哪怕你贏了，也不適合繼續留下。”柳芸眼裡是真心實意的擔心。
趙健看不透柳芸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
可是她能這麼說，趙健心裡也算滿意。
他說：“既然這樣，那以後我的去向是不是可以自己解決？”
柳芸意外：“你有可以去的地方？”
趙健點頭，似乎真的在很認真考慮：“之前林依然也和我說過這件事情，但是當時我的情況你也知道，不敢答應，不過我要是過去，我想她願意給我這個機會。”
柳芸笑笑，好像真不打算干涉趙健的決定：“既然如此，那這個事情你就先自己想，如果真要這麼做，那我只能祝你成功。”
趙健從任瑩現在的表情裡面，看不出來任何東西。
如果柳芸真的一直在自己面前演戲，那她的演技也太好了吧？
趙健心裡帶著這些東西，到了申江面前，他得意的笑容立刻把趙健拉回現實。
“既然賭約作廢，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直接開始？反正也需要時間，剛好最後結束也差不多到了十天的期限。”這種東西也不是買了以後立刻就能看到結果。
趙健對這些沒什麼意見，看申江那個樣子，對任瑩的想法估計更多了。
“她雖然把你留下，可不代表她對你真的有那個意思，自己看清楚一點。”趙健經過申江的時候，小聲在他耳邊說。
申江心裡正是得意的時候，完全不在意趙健說的那些話：“她這麼做就已經足夠證明她對我的心思了，你也不用想那麼多，她對你沒那種感覺。”
趙健覺得申江的行為很迷惑，柳芸也只是說讓他留下，也沒說別的什麼啊？
是誰給他的這麼多自信？
可是沈將被任瑩主動留下，趙健說什麼都不能影響他。
申江坐下也不忘記示威：“雖然賭約不在，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認真對待，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地方值得柳小姐這麼對你。”
柳芸接連幾天為了趙健過來，他從一開始就對趙健有不滿。
趙健對這個無所謂。
只是現在這些時候，柳芸哪怕是讓申江留下，她的眼神一直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