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本地的官兵終於得到了訊息,姍姍來遲。
看到驛站的慘狀,領頭的驍騎尉陰沉著一張臉,陰測測地看著裡面的人。
一名錦衣衛走出來,正準備開口,不料那名驍騎尉猛地指著他大喝一聲。
“來人,給我把這群殺人放火的惡賊統統拿下。”
不容分說,身後的官兵便一擁而上,將他給擒拿了下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想找死嗎?”
那名錦衣衛是沐曄的親信,即便是在京城,也是耀武揚威慣了的,幾曾受過這樣的侮辱。
頓時勃然大怒,掙扎著仰起脖子,惡狠狠地瞪著那名驍騎尉。
“喲呵,居然還敢威脅朝廷命官,給我打,狠狠地打。”
雖然只是個從八品的小小武官,可也是地方一霸,平日裡誰不是巴結奉承。
哪個敢這樣大呼小叫,當面謾罵?
眼看著幾個壯漢一擁而上,屋內響起威嚴的聲音,“住手!”
眾官兵抬眼看時,不禁一呆,兩排手按刀柄的大漢雁翅排開,簇擁著中間高高階坐的一名玄衣青年。
此人容顏硬朗,五官深刻,眉宇間不怒自威,散發著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就是他,吳大人,就是這個惡匪在驛站裡燒殺擄搶,大人,您可要為小人做主啊~”
斜刺裡突然冒出一名瘦小枯乾的中年男子,指著沐曄,聲淚俱下地控訴著。
那名驍騎尉終於醒過神來,揚聲厲喝一聲,“大膽匪徒,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面對他窮兇極惡的指控,沐曄居然毫不動怒,微微一挑眉毛,頗有興味的問道。
“哦?你是如何認定我就是匪徒的呢?”
那驍騎尉一愣,隨即惱怒地呵斥道,“現有驛丞舉報,難道還有錯嗎?”
沐曄斜睨了那名驛丞一眼,笑道,“我還在奇怪是誰向沙匪走漏的風聲,沒想到他自己就跳了出來。”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