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沐曄嚇了這一遭,顧惜夕很是老實了幾天,每天都安安靜靜地呆在房間裡看書。
沒事時,也只是在廊下逗一逗鸚鵡。
“壞東西,念首詩來聽聽。”
壞東西理了理漂亮的羽毛,不屑地一撇頭。
“那種酸文假醋的詩文,爺才懶得念呢。”
“嗤~”
顧惜夕嘲笑一聲,“明明就是不會吧。”
“誰說的?本公子就是不喜歡而已。”
伶牙利嘴的小鸚鵡很能瞎掰,而且嘴殼子硬得很。
“那你會什麼?”
估計它的前主人,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公子,什麼也不會,好好的一隻鸚鵡跟著他,盡學些油腔滑調。
“我會唱歌呀,來,爺給你唱一個。”
壞東西雙眼發亮,還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張嘴就來。
“碧玉破瓜時,郎為情顛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怪腔怪調的唱完,還語氣輕佻地問道。
“美人,爺唱得怎麼樣,喜歡嗎?”
想必他是模仿的原主人,惟妙惟肖,十足的風流不羈花花公子模樣。
顧惜夕先還愣愣地聽著,越聽越不對勁,這傢伙居然唱的淫詞浪曲。
“呸!果然是個壞東西。”
兩輩子加起來,顧惜夕也是個沒嫁人的黃花大閨女,什麼時候聽過這樣露骨的豔詩。
臉上一紅,啐了它一口,轉身就走,身後傳來它“嘎嘎嘎”得意的笑聲。